老爷子是位好老师,见我有意向,就让我和安柏一起练习射箭。
安柏弓比我的重很多,我用的是初学者的木弓。
弓箭不是优菈最擅长的武器,但她的射箭的本领也一骑绝尘几乎是百发百中的那种。
三拖一,在三位老师的指点下,仅仅半天,我射出的箭已经基本上不会脱靶。
特指庭院里的靶。
我的力气不够,到后来手和肩膀都已经酸的抬不起来了,一用力就发抖,只好坐在一边看她们练习。
“训练完要好好放松。”老爷子走了过来,熟练的抬起我的手,揉捏着我的胳膊。
好好痛qaq
痛的我眼泪都飙出来了。
训练结束后,天已经黑了,安柏对我和优菈发出邀请“羽球节就快到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参加庆典吧”
羽球节,蒙德的传统节日之一。
这是我来蒙德的第一个节日,我有点期待。
“不了,我就不去了。”优菈却拒绝了,“难得的节日,应该没有人愿意看到姓劳伦斯的家伙。”
劳伦斯
又是劳伦斯
劳伦斯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也许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我又掉入了一个奇怪的梦境。
我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这里似乎是蒙德城,有些地方又不太像。
他们好像在过节
街道的两旁都装点着彩旗和飘带,但从那些人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一点节日该有的喜悦。
整座城除了这些装饰外,找不到一丝节日的氛围。
好奇怪。
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伫立着风神像的广场,这里人终于多起来了,却还是一点都不热闹。
黑压压的人群围着的不是神像,而是一座高塔风神像不见了。
我走了过去,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抬起头就看见了高塔之上,一个头戴花环盛装打扮的少女。
她的手里捧着一个羽球,满脸愁容,身体似乎还发着抖,好像她捧的根本不是羽球,而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是在过羽球节吧
安柏跟我说过,羽球节比赛的三位冠军会共同挑选出一位少女站在风神像上抛下羽球,抢到羽球的人之后的一整年都会被祝福。
但现在,高塔上这个被选中的少女脸上除了恐惧外没有其他的表情。
围观的人也都安静过头,默默的抬头注视着少女,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这真的是在过节
真的好奇怪。
羽球终于被抛下来了,从高塔上落到地上,反复弹了几下滚落到一边。
我朝四周看了看没人去抢,也没人去捡。
一会儿后,终于有人有动作了。
一个肚子被脂肪吹成球的家伙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五官被挤在一堆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我抬头看着高塔上的少女,只见她垂下了头,放在身前的双手紧握着,好像认命了一样。
羽球就在我面前不远。
不能让这家伙捡到球。
这种莫名其妙的直觉驱使着我走出了人群,蹲下身想要抱起那颗羽球。
“喂你们两个想干什么”
一道怒喝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抬起头,却发现我身边多了一个已经弯下腰伸出了一只手,显然也打算抢夺羽球的少年。
视线往上移,我看清了他的脸。
啊
好像
记忆中的影像和眼前的画面一起重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