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了三个算什么,这事儿要是再闹下去,接下来还有的贬。
想看醉酒花间的北宋给苏轼当弟弟的那些年吗请记住的域名
苏景殊托着脸坐在旁边,“这和昨天说的一样吗爹,您自己说说一样吗”
老苏叹了口气,“景哥儿,你非得让爹把话说的那么直白才能听懂吗”
连这点儿都看不明白,将来入朝为官怎么斗得过那些老狐狸
小小苏委屈巴巴,“您不说清楚,我哪儿听得懂”
无缘无故他为什么要斗朝中的老狐狸不应该躲在旁边当透明人看老狐狸们互相给对方使绊子吗
别说他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太学生,就算他考中进士开始当官,想和朝中那些大臣打擂台也要等个几十年。
就说老爹的本事在家完全发挥不出来,只写文章完全不够,得去考个制举然后走富相公的走过的路才行。
考不上进士怎么了考不上进士也不耽误他当宰相
老爹不努力,儿子徒伤悲,他连当官一代的机会都没有,谁有他可怜
苏洵听着儿子碎碎念,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想把人踹出去。
他有多大本事他自己清楚,说起来头头是道,真把他放到那个位置他不一定能做好。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以旁观者的角度能看出那些弯弯绕绕,让他入局他不敢保证还能和现在一样清醒。
朝堂那么危险,动不动就要贬谪出京,他一介白身留在京城当个舒舒服服的闲人不行吗
苏景殊想想他爹喷人的本事,觉得他爹的考量也有道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越是没有功名越能放开了喷人,要是入朝为官还真不敢这么喷。
太得罪人,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着想也得收敛着来。
算了,当官耽误写文章。
小小苏拍拍胸口,没关系,老爹不想努力还有老哥,他有印象,一哥当官一路贬贬贬,三哥当官却有出头的那一天。
足足两个哥哥够他抱了
什么自己努力
那得等到他考中进士再说,连进士都考不中根本没有努力的资格。
制举啊制举比科举还难,那是给偏科的天才准备的路,他还是老老实实走科举吧。
苏景殊被老爹扫地出门,熟练的推开窗户爬进屋,“爹,小光国公去太师府找庞太师去救火,您觉得成功的可能性有多高”
老苏捏紧拳头,看着从窗户爬进来的糟心儿子额角直冒青筋,“苏景殊你还是三岁小孩儿吗”
小小苏鼓了鼓脸,“谁让您不开门”
眼看老苏开始找趁手的东西揍人,苏景殊赶紧从窗台上跳下去,“我不问了,爹您继续看书,我有事去趟开封府,您关好窗户别吹风哈”
他听说司马光执拗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不过庞太师不是寻常的牛,那
是待他如亲子的老父亲牛,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