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成,老城主尸骨未寒,你竟做出这等背叛隐阳之事,我们绝不允许你做半点伤害隐阳之事。白马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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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令!”
四百白马义从纷纷得令。
李仙成一挥手,不知何时,无数白马义从涌入场内,手持弓弩,将这四百人围再正中心,只要他们稍加妄动,便是一场屠杀。
李成龙、李元虎等人望着这些白马义从,都是一些生面孔,其中为首之人,之前曾在城主府见过几面。
众人已猜到,这些年来,除了李先忠的五千白马义从,李仙成暗中招兵买马,隐阳城真正的白马义从,已达万数。
这才是李仙成的底气。
众义从见大势已去,纷纷丢弃兵刃。
有人上前禀报,“城主,此人怎么处置?”
李仙成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哈江义,刚才若不是他出手阻挠,宇文天禄恐怕难逃一劫,他来到哈江义身前,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回答满意,可饶你一命!”
“呸!”
哈江义一口血水,吐在李仙成身上,李仙成反手就是一巴掌,打碎了哈江义几颗牙齿,哈江义抬头,恶狠狠道,“李仙成,你心存不轨,大逆不道,不出几日,我大明征西军将踏破你隐阳城。”
李仙成命人将哈江义按在石头上,“宇文天禄在隐阳城的暗窝在哪里?”
“不知道!”
“回答错误!”
李仙成一摆手,有一护卫,举起铁锤,向哈江义右手砸了下去,顿时哈江义右手血肉模糊,成了一滩血泥。
一声惨叫,声传数里。
哈江义即是铁打汉子,也挨不过这碎掌之痛。
“再问一遍,宇文天禄在哪里?”
哈江义双眼血红,剧痛早已让他意识模糊,不过即便如此,他依旧不开口,破口骂李仙成八辈祖宗,李仙成闻言大怒,“打,打到他开口为止!”
哀嚎声传来。
一盏茶功夫,哈江义双臂、双腿骨节尽碎,整个人如一滩烂泥,即便是那些随行的白马义从,也不忍卒视。
声音渐渐虚弱下来。
“城主,他咬舌自尽了。”
李仙成见哈江义口中鲜血直流,已是出气多入气少,知再逼问也无多大作用,冷哼一声,“将首级斩下,悬在隐阳城头,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
萧金衍、李倾城在宇文天禄与赵拦江失踪瞬间,便随人群离开金刀台,向金刀台西的山涧下而去,如今城主府高手尽出,他们务必要抢在对方之前,找到二人。
若是往常,他们自不必担心。
有宇文天禄一人,便是整个城主府,都不够他一个人杀。
但此刻不同。
在暴雨梨花针射出刹那,宇文天禄手中多了一块黑玄铁,这种黑玄铁,在内力催动下,变得极具磁性,正因为它,宇文天禄才敢徒手去接暴雨梨花针。只是他没料到,其中会有变数。
赵拦江也在暴雨梨花针的攻击范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