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动手动脚,但我又没有摸你的手和脚,我拉衣服呢。”
说着不等他反驳,她把他拉到了桌台前面。
“我虽然被你害得毁了一幅画,但今日还是有一幅不错的成果出来,你来给我题字好不好”
“你发什么疯”
听到晚玉让他题字,尤鹤憬觉得她病得不轻。
首先他们并没有那么好的关系,让他愿意动笔在她的画上题字,其次他现在这个状况,让看不见的人给她题字,她这明显是今日不止想只毁一幅画。
“你手那么稳,一定写字也很好看,再说写坏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再画啊。”
晚玉笑眯眯地把笔塞进了尤鹤憬的手里,隔着衣服布料捏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摆到了正确的位置,“就写我今天给你读的那首词,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从第一次听晚玉读书,尤鹤憬就知道她专门学过韵律,读词句时节奏拿捏的恰好,加上她柔润的声音,不会干巴巴的让人听着吵耳朵。
也就是这样他才没拒绝她每日给他读书。
“写嘛,你写好了我就回去。”
听到晚玉软着声催促,尤鹤憬扯了扯嘴角,笔没有再停顿在半空中。
她既然想再毁一幅画,他成全她又如何。
等到最后一个字写完提笔,尤鹤憬没听到晚玉的声音,但却能感觉她还在身边,把笔扔到一旁,尤鹤憬又等了片刻。
半晌见她还没声,才不耐地道“你哑了”
回应尤鹤憬的是晚玉惊讶的感叹“阿憬,你怎么能手那么稳,写字那么难看”
“”
晚玉夸张的语调让尤鹤憬后悔自己扔快了笔,他写完字后应该提着笔,方便这会儿把笔直接扔进她嘴里。
“说真的,阿憬你的字真的太难看了。”
让尤鹤憬提的是写桂花的诗,但画上却不是桂花,而是尤鹤憬的丹青。
如今她看着这字,都觉得她把人画的太过英俊灵动,写出那么一手字,哪里配得上画中人的灵。
“你别忘了我是个瞎子。”
晚玉不停的惊叹让尤鹤憬克制再克制后,低沉的语调里依然透着股咬牙切齿。
他虽然没有好好为她题字的打算,但也没有故意把自己的字写招她嘲笑的想法。
“不是看不见的问题,你看不见所以字写得大,布局布的没章法,但问题是这字是真不好看耶”
晚玉认真的评价换来了被尤鹤憬抓住手腕扔出了书房。
“快滚。”
看着恼羞成怒的尤鹤憬,晚玉眨了眨眼,忍住笑意,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就像是被他的丑字吓跑了一样。
尤鹤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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