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一老一少,在那一唱一和,比电视剧精彩多了,宋莺时正说道“我妈以前就爱看这个。”
旁边又扬起一阵灰尘,茶茶收起舌头,起身犬吠。
宋莺时蹲着回头,看到熟悉的银色卡宴,气不打一处来,丢了管子冲了过去,茶茶也甩着身上的水珠奔过去。
宋莺时毫不客气敲着昂贵的车玻璃,不等车窗降下便骂“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刚骂了你,你又回来找茬当我们好欺负”
傅沉落下车窗,抬眸盯着她,眸光微沉,让宋莺时的话直接咽了回去。
比起笑面虎的齐申,傅沉习惯冷脸,没有表情时候,眼中总是藏匿很深的东西,几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谭西奥扶着方向盘,吓得呼吸都停了。
宋莺时连忙道歉“对不起啊,我以为是”
“谁来过”傅沉问。
宋莺时很尴尬,见傅沉推门下车,还未来得及解释,茶茶见到车门空隙,直接扑了过去,傅沉重新倒向车座。
茶茶身上都是泥水,脏兮兮的,糊了傅沉整个裤子,连带衬衫上也是狗爪子印。
宋莺时直接倒吸口气,拎着茶茶的后颈皮往后一拉,傅沉歪坐在车位上,茫然看着她。
茶茶还在叫,傅沉看向它,眸子里发出的冷光,仿佛下一秒就要给它拆骨扒皮,茶茶很会做狗,都不带哈气,扭头就跑。
宋莺时暗恨臭狗,上前一步,从口袋中翻出纸巾,去给他擦,嘴里念叨不停“对不起对不起,我家狗就这个臭脾气,它也以为你是齐申。”
傅沉看着低头在自己怀里擦拭的女人,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宋莺时头顶的发旋,披散着,有茶花香味,是清苦的滋味。
听到这个名字,傅沉伸手捏住宋莺时的手腕,温润的玉镯从腕间滑落。
“齐申”
宋莺时起身,傅沉也下了车,却没有松手。
宋莺时解释“就是云港齐家那个齐申,我表哥得罪了他,他来找我麻烦也是正常。”
傅沉仔细观察她的脸色,欲言又止后,还是说了一句“离他远点。”
“他不是好人”宋莺时问。
傅沉说“他不是一条好狗。”
宋莺时
真会骂人啊。
茶茶在旁边叫了两声,表示同意。
宋莺时笑着,目光落在他光洁的手腕,没了玉镯的遮挡,看到几条错综复杂的疤痕,一条覆盖着一条,像蜿蜒扭曲的蛇,可怖生寒。
看不出来,傅沉曾经还是个叛逆少年呢。
宋莺时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来的酸涩,她确实对她这位丈夫,了解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