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感觉到身后的目光,还是同为山姥切国广之间奇异的感应,沈浅本丸的山姥切国广在被对方看了片刻之后同样回头看了过来。
两振一模一样的刀剑四目相对,金发的打刀青年神采奕奕,目光清明,而已经被渲染成黑色的打刀青年眼底倒映着暗沉的冰冷,明明是如同照镜子般的两振刀,却似乎有了天差地别的不同。两刃目光一触即分,沈浅家的山姥切国广率先转回头去。
下一刻,另外那振山姥切国广在微微的皱眉后提着东西转身离去,其他本丸的事他无法探究,只是看着这样的自己那也是山姥切国广。
被黑气所浸染的刀剑,再也不复初时的模样,那一刻有了某种决断的付丧神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发生什么事,他绝对不要变成那种样子。
而沈浅本丸的山姥切国广在片刻之后,控制不住的拽紧了头顶的破布,用力得连手背上的青筋都若隐若现。他是山姥切本科刀剑的仿制品,但也是国广的第一杰作,现在却变成这般模样
沈浅察觉到身边刀剑付丧神的异样后转过头来,看到的就是身边的人抓住头顶的破布,整个人都快隐藏到阴影中的模样。
审神者有些莫名的怔了下,随即回头看向那振山姥切国广离开的方向,早就离开的刃当然不见踪影,只是沈浅的心底也有了自己的猜测。
山姥切国广这振刀啊,因为是仿品有着深入骨髓的自卑,但这样的自卑中又因为是杰作潜藏着更深的自傲,没有暗堕的刀剑尚且艰难的在自卑和自傲之间寻找着平衡,更何况这种模样。
他并没有因为暗堕沦落为只知道杀人的凶器,却反而因为保留着清晰的意识有了比普通刀剑更艰难的抉择。
“山姥切国广,”沈浅扬声叫了声,破布的遮掩下的刀剑动了动,有些好笑的景象让审神者蓦地笑了出来,她从来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抬起头来啊,你可是国广的第一杰作。”
山姥切国广动作顿了顿,随即猛地抬头看向审神者,“我是国广的第一杰作,”那瞬间的神色,如同锋利的刀剑拂去尘埃,光华毕现,“但是”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本体刀,有些困难的咬紧了牙,说不出话来。这样被黑气萦绕的刀剑,还能称为国广的第一杰作吗
审神者抬眼轻笑,就好像这只是什么理所当然得不需要特意提及的事,“你不是说过,你们没有做错什么吗,既然从未辜负过,那就抬起头来,将往事当成淬炼。就像梅花经历过严寒才会盛开,越是艰难的淬炼,越能成就最锋利的刀剑。”
山姥切国广瞪大了眼睛,近乎不敢置信的看向审神者,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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