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挽向来不会拒绝他做这种事,也没有理由拒绝,偶尔一次可能真的是身体不舒服吧。
他自己说服了自己,然后便不再执着做下去,只是一直抱着她吻,在上面索取吻咬,浅解难耐,也算是望梅止渴了。
床笫间就算不真真正正得做,也有许多方式疏解的,萧淮没做过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十分难忍时,他脑袋里突然冒出了春宫图里许许多多奇怪的姿势,这一想更加血脉喷张了。
萧淮用鼻尖磨蹭姜挽的脖颈,然后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这、这样不好要不,妾身还是回海棠阁去吧。”姜挽眼中有一瞬间的嫌弃,但转瞬就掩饰下去,羞怯地拒绝。
她今日已经拒绝他两次了。
萧淮抬头凝着她的眼睛,总觉得自己从这双害羞温柔的眸子里看见了短暂的嫌弃。
他脑袋有一瞬间的清醒,仔细看了会。
嗯看错了,绝对是看错了。
姜挽不愿意配合,萧淮也不好意思强硬地命令,因着姜挽以前太过主动,萧淮有大部分时间都是被动接受爱意的,所以他没有索爱还需要强制的念头。
她这么爱他,恩爱怎需强硬着来,明明是他需要时常克制拒绝姜挽的求欢,别让她总抱着胡来的想法。
刻板印象太深刻,萧淮再被拒绝后怎么也不好意思张口了,只是闷声吻着她,吻到姜挽气喘吁吁也不可肯放她去睡觉。
两人纠缠旖旎了许久,直到姜挽被他缠得不行,彻底无奈妥协,决定舍弃自己的右手
夜里胡闹,晨起自然懒散,姜挽困倦,在萧淮床上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玉宁看见主子和殿下相处恩爱和谐,她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每日当差都欢欢喜喜的,就是身边的玉书脸色不大对,早上见殿下从怀德院出去时脸色不大好,那眼神跟看死人似的。
不过玉宁觉得她应该是看错了,玉书性情最是和善,脸色不好或许只是太累了。
之前姜挽在怀德院留宿的时候,都是一连好几日住在怀德院,霸占整个院子。玉宁本以为这次也是如此,但主子起来之后就张罗着要回海棠阁,丝毫没有在这里多留一会的意思。
娘娘这是又闹脾气了
玉宁心里有些奇怪,但没多想,随姜挽去了。
萧淮傍晚回来用膳,他午膳未用,特意将公事都处理完,想着早些回来陪姜挽用膳,但没想到怀德院里已经没了姜挽的身影,福案说姜娘娘醒了以后就走了。
这挺不寻常的,感觉姜挽有点赌气的意思。
萧淮想起前一段说要带她去城外游玩的话,又想起昨日林家小姐的事,以姜挽的性子,因为这两件事闹脾气赌气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