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树危]
谢春时弯了弯眼睛,猜到了她的反应。
“领队,你慢慢跑吧。”
“避尘罩没了也没事,我看看赛场上有没有多的避雨罩,不行,多的流星树也能将就用。”
[]
[你说的多的避雨罩,是不是看看哪个队伍有,然后你抢过来,就成了你的]
[军校生的事怎么叫抢,这叫友赠,带着他们的那份荣耀走下去]
[周忱,联赛不能玩光脑,你自首吧]
[流星树将就我想说,流星树烂地里算了]
说完,陈岁听出他在和雅克德罗你逃我追,眼看谢春时还有功夫能在队伍频道讲话,情况并不严峻。
她观察着红雨,正在严肃的思考着,怎么完整的把流星树挖出来。
普罗完全不敢打扰表情凝重的分析师,主要是,他也要缓一下。
为什么每一次,这种震撼的想法都是别人想出来呢
他也要这样,震撼一下大家。
两个人都在树梢沉思着。
另一边,躺在树上,一根手指挑动流星树的灯笼,感受到光线的灼热,周忱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朝另一面,又叹了口气。
“我这周围怎么一个选手都没有,赛委会怎么回事,低估我的实力”
此刻,刚打
完架,和正在打架的人,都握了握拳。
偏偏这位被选中的幸运儿还不知道,这样的轻松多难得。
等到陈岁终于想出办法,带走流星树后,她感叹道“要是周忱在这,应该能方便很多。”
周忱听到自己下名字,一下得意起来,“哟,现在才知道我的好处”
“四方锏撬土,应该更快。”
周忱浑身一激灵,马上抱紧了四方锏。
陈岁似乎能预见他的反应,马上笑了一声。
红雨陆陆续续,雨势大小变幻了一整夜,终于在日出将白时,停下了节奏。
大地遍布黑色腐蚀的痕迹,如同被翻新一遍,树叶缓缓舒展开,流星树的灯笼熄灭,缓缓从树上掉落,地面落满了碎掉的果实。
陈岁从高处跃下,脚下踩碎糜烂的果实,一股植物的气息爆开,驱散了空气中的红雨血腥。
回望着高大的流星树,陈岁看了眼普罗,语气跃跃欲试“来普罗”
单兵长棍一抽,盾伞一撑,然后递给陈岁。
分析师盘腿在一边坐下,开始用有限的条件,将普罗的盾伞拆开。
弹幕瞬间尖叫。
[啊啊啊,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拆开它啊啊啊这流星树就非要不可吗]
[不是姐,你下手这么狠,这么好的盾呜呜呜,你装逼完了谁还会给你撑伞啊]
[普罗你说句话啊你就让她这么拆]
普罗本人很喜闻乐见。
因为陈岁是这么说服他的。
“普罗,要不要试试暴击流,看谁不爽,你就把他铲出去。”
这太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