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拨”嗅到八卦的赵冬梅睁大了好奇的眼睛,“他们跟我们不是同一个航班”
靳昆穿上外套,自顾自地往车下走,“不是所有人都是坐飞机来的。”
赵冬梅“啊除了坐飞机,还能怎么来”
靳昆没说话,只回了一个冷冷的笑。
靳昆走后,车里的气氛变得更压抑了。
大巴向北继续行驶,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后,停在了一座小镇上。
比起首都的现代繁华,这个小镇的时间几乎停滞在了上世纪八十年代。
谁能想到呢在2022年路上还有人拿着像大哥大一样的非智能手机,嘴里叼着的烟竟然还是用手卷的。
坑坑洼洼的土路、破败不堪的广告牌,巨大的反差让众人感觉到了一丝不安。路上的人来来往往,几乎都会瞧向他们这些异乡的面孔,只是那目光
“咱们的公司不会在这儿吧”
“别吧”
“地址呢谁记得地址,核对一下就知道了。”
“手机又不在手里,谁会记得啊。”
“要不是的话,咱们在这儿等着干嘛”
“谁会说麦语,找个人去问问吧。”
看到大巴司机和站台的那几个人有说有笑,没有要带他们走的意思。同行的人里,一个身材较胖的男人主动出来,走到了那司机的面前。
“嘿,你能听懂华国话吗”男人连说带比划道,“我们在这儿是干嘛什么时候能走”
司机瞧了他一眼,没说话。
男人有些急了“问你呢,说话会不会”
见司机还是不说话,男人暗自骂了一声,转身要去车上拿自己的手机。
先不管公司在哪,总得知道自己的位置才行。
走到大巴前,看到车门紧闭,男人忿忿地朝着车门踹了一脚。
啪
积攒的不安变成了愤怒,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几十年的人生经历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
重新折回到司机面前,男人朝他摊开了手,“车钥匙呢给我。”
看他脸涨得通红,司机漫不经心地把烟叼在嘴上,顺手撩起了自己衬衫的一角。
衬衫之下,除了挂在裤腰带上的车钥匙之外,还有别在腰里的一把尖刀
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明夏仔细端详着他的表情,那人的身份好像并不只是司机这么简单,而那几个和他交谈的人、以及镇子上来往的人,他们似乎全都彼此认识。
那一刻,她终于反应过来那些朝他们投来的目光像什么了,像是一群饿狼盯上了送到嘴边的一群肥羊
喂滋滋喂
与此同时,她的耳边又传来了在飞机上听到的那个声音。
喂喂请问可以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