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那位脾气差到没边儿,吃人不吐骨头渣子,带着明显狼属性的大佬
季央怎么会跟对方在一起,姿态还挺亲密
他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眼,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自己的cu都要烧掉了,难不成是季央不小心得罪了大佬,被刁难、被针对了所以才要跟他绝交
不行,他不能看着好友深陷泥潭却什么都不做。
他攥起拳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远去的车子,首先要把情况搞清楚才好想下一步的应对,但是
季央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想到这儿他瞬间蔫了,没什么形象地瘫在椅子里,苦巴巴地皱起了眉,要不、要不他找个机会跟梁大佬接触下看看说不定能试探出来一些情况。
但一想到要跟对方打交道,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艹,这位哪儿是好惹的啊,他父亲还行,他的段位明显不够,等等他想起来了,两天后有个酒会,规格挺高的,大佬应该会去吧
他重新支棱了起来,为了挽回好友,值得一试
豁出去了
不同于好友的斗志满满,季央这几天没休息好本来就挺倦怠的,现在更是满心烦闷,抱起手臂靠在车门上,这样的情绪加剧了他处在封闭小空间里的焦躁。
梁焕云扫了眼季央,问道“你跟宋家那位认识他的风评和人缘都挺好,进公司后经手的几个项目据说也做得不错。”
季央应了声,含糊道“认识,普通大学同学而已,今天碰巧遇上了。”
梁焕云若有所思,那样子可不像只是普通大学同学,似乎是有争吵,但不是对头之间的争吵。
梁焕云没追着问让季央稍微松了口气,他现在没心力应付这样的聊天。
他随身带着小药盒,一开始是不打算当着梁焕云的面拿出来的,但目的地还是没到,还是没到,还是没到,随着待着车里的时间延长,他本就起伏的情绪越发动荡起来,搅得他心神不宁,越来越难以控制。
他微微低着头,蜷起手指,兀自忍耐着。
梁焕云发觉季央不太对,稍微放缓了车速,“怎么了不舒服这几天累坏了吧。”
“还好,我没事,就是有点晕车,快到了吧”
“五分钟。”
梁焕云应完,又道“有水,也有薄荷糖,你自己拿吧。”
季央的呼吸有点沉重,视线都开始发昏了,他胡乱地点了点头,去摸揣在口袋里的扁平小药盒,“不用,我带了糖。”
梁焕云随口接道“什么糖”
季央把药片直接咽了下去,咽喉处还留了些苦涩,糊弄的话都没过这会儿有点卡顿的脑子,“就普通的糖。”
梁焕云本来是随便问问,季央的回答让他发觉了不对。
他扭头看了眼,对方正收起一个不透明的小盒,那不是糖盒吧而且他一点甜味儿都没闻到。
他再次问道“给我一粒尝尝”
刚把小药盒塞回口袋的季央一下愣住了,他下意识地隔着衣服按住药盒,心脏一阵怦怦跳。
尝尝
这不是个过分的要求,但那东西是缓解幽闭恐惧症的,怎么能随随便便给没事儿的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