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博基尼停在了宫殿一样的星级酒店面前。眼前的酒店是老建筑改造的,原本白色的墙面,历经时间的洗礼,呈现古旧的米黄色,柱子和墙面装饰着或简约或复杂的浮雕。
“已经帮你定好了房间,需要姐姐陪你上去吗”
贝尔摩德将房卡递给他时,故意往回收了收,含着笑问。
“不需要。”
鹫见白秋怀疑贝尔摩德是把他当小孩子逗了,拿上房卡和行李下了车。
由于他手上包卡片的纸上,明显印有酒店的标志金色鸢尾花,门口的安保自觉地下来帮忙拿行李,鹫见白秋想了一下,并没有拒绝,反正他行李箱里也只有两件换洗的衣服和电脑,带箱子是想顺便过来旅游一趟,有什么纪念品可以塞里面。况且在美国,想要弄把枪,和买面包一样简单,他可没带违禁品入境。
在前台办手续的时候,弹幕忽然出现,他有种不妙的预感,没等他从前台的工作人员手中拿回房卡,赶快上去,随着酒店的玻璃门开启,背后传来了男生惊讶的声音“是你”
笑死,是我的错觉吗,从白秋面无表情的表情里居然看到了一丝绝望
生活不易,白秋叹气
新一,我知道你很想扒马,但先别扒,白秋的马甲不是能随便扒的啊
珍爱生命,远离白秋
鹫见白秋回过头,果然是工藤新一一家,看见弹幕,他想吐槽自己也没那么可怕吧,想了一下,他这一周目也不认识工藤新一,没必要理会他,所以他干脆装没印象了,拿起房卡和箱子,转身要走。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鹫见白秋会不记得他,现在的工藤新一,还不是那个“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他倒也没觉得自己在异国他乡有多出名,但他昨天才在飞机上解决了一桩命案,这人都不认识他这合理吗
他见鹫见白秋只是平淡地扫了他一眼,便要离开,赶紧拦在了对方的面前,这个问题他纠结一路了老爸说,要知道他的推理是否正确,得向当事人求证,工藤新一好不容易又遇见人,就这样放对方走,他又得继续纠结了。
“请等一下这位先生,我是工藤新一,是个侦探,可以问一下,你是电影的工作人员吗或者投资者”
工藤新一迫不及待地问。
鹫见白秋疑惑地看向了工藤新一。他知道这孩子侦探的好奇心过于严重了,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然而上一次,江户川柯南好歹从他虎口和食指的薄茧,推测他长时间接触过枪支,后来他表明了警视厅管理官的职位,打消了对方的警惕和疑虑。
但是电影的工作人员,是否想象力太丰厚了
鹫见白秋轻挑了下眉,语气平静“不是。”
工藤新一僵住了“那今天你下飞机后来接你的人,也不是摄影师吗”
鹫见白秋当然知道出站的时候,被人盯着的事情,他受过严格的训练,对他人的视线一向敏锐。
如果是过去,他不介意为贝尔摩德随手捏的号,编一个说得过去的经历,和小侦探搞好关系,在合适的时机,把人卖掉。
但是他已经决定提前养老,摆烂了。
所以他摆出了拒绝谈话的态度,冷冰冰地说
“抱歉,这是别人的隐私,我应该没必要回答。”
“对不起,我不是想”
工藤新一才恍然发觉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对别人有些冒犯,他刚想道歉,话还没说完,对方便离开了。
工藤新一想要跟上去,被工藤优作按住了肩膀“等等,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