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也不感兴趣啊,现在怎么喜欢了”陆清屿顺着问,祁宥短时间想不出理由,陆清屿又问,“到底给不给啊,全球限量这么舍不得。”
“也不是”祁宥慢吞吞地说,“你想要就”剩下的话他没说完,思来想去,“你想要我改天给你买一个新的”
他和霍御白的关系微妙着,霍御白让他把戒指保存好,他也答应了,没理由把戒指送出去。
祁宥说完没什么底气地望着陆清屿,还好陆清屿并不当回事,反而夸张地笑起来,“你当真了放心我不要你的戒指,不过既然是挺重要的东西,能不能收好点下次再掉到我的地方,我可不还了哈。”
祁宥附和地笑了两声,从陆清屿手里拿过来,还是戴在了手上。
祁宥和陆清屿在赛车场的酒店吃了晚饭。
夜间热气消退不少,祁宥没耐住陆清屿的鼓动,还是换了赛车服,下了赛道。
引擎的轰鸣一响,祁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为之沉迷的感觉又回来了,对他来说,极限运动的乐趣就在于百分百的专注和难以比拟的刺激感,引擎的震颤穿透滑衣,带动祁宥平静的心脏跃入极富韵律的摇滚轨迹,他戴上头盔,扬手和陆清屿示意,两人几乎同时从出发。
在赛车场难免有竞技的冲动,祁宥本来是想兜风,被陆清屿扬了一身的灰后,猛踩油门,放任自己加大了马力。
耳畔是尖利的轰鸣,眼前是回环曲折的赛道,祁宥有一两个月没玩赛车了,但是压弯一个接一个,行云流水,速度半点没落下,两圈结束,他和陆清屿也算同时撞线。
祁宥摘下头盔,颇为急促地喘着气,他额前的头发湿了几缕,脸上也汗涔涔的,鼻尖泛着晶莹的汗珠,在明亮的路灯下微微闪着光,陆清屿也摘了头盔,问他还要不要再跑两圈,祁宥劲头上来了,“来啊。”
他正要戴头盔,旁边等候的服务员忽然跑了过来,他和陆清屿的手机都在服务员那里保管,“祁先生,您有电话,连续打了几次,您要不要先看看”
祁宥第一反应是超过十点了,霍御白在催他,他接过手机一看,才九点半。
电话又打了过来,祁宥虽然还没存霍御白的号码,但是那串尾号他轻易地记住了,他几分烦躁地接通,“怎么了”
或许是打了很多次都没打通,霍御白没料想这次能打通,那头安静了一会儿才说,“该回家了,小宥。”
“这不还早嘛。”祁宥嚷道。
“从北郊到市中心差不多半小时,应该结束了。”霍御白声音很平静。
祁宥简单一算,是这么个道理,但他想耍赖,“晚一个小时又没事,我不回去,我跟清屿还没玩够。”
“不行,这是协议内容。小宥,你还有二十七分钟,不许晚归。”他停顿些许,“晚归会有惩罚。”
电话被霍御白挂断了。
“靠”祁宥骂了句,耳边似乎还有霍御白清清冷冷的嗓音,他放下头盔下了车,“清屿,我得走了有点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