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枯“他寄吧谁啊,职位还能在你之上在我眼你,第一席执行官滚蛋,应该让你来当”
原本热闹的酒馆不知何时安静下来,左枯的这段没压低声音的胡话刚好送进走进来的男人耳中。
覆盖整张面容的金属面具连接军帽,黑色的长发跟肩上的鸦领融为一体,他刚杀过人,雪白的大衣上溅落梅花般绽放的血迹。
男人的尾音婉转揶揄“哦第一席执行官滚蛋你是让我滚吗”
达达利亚浑身僵硬住,这这这个声音
他不敢回头,立马捂住了左枯的嘴巴。
好在卡皮塔诺还有正事要办,抬腿走上了楼,鸦雀无声的气氛才缓和许多。
“你可真会给我拉仇恨啊”达达利亚叫苦不迭,他虽然很希望跟那么强大的队长打上一场,但他还不想白白死在自己人手里。
喝多的左枯大脑运作得没以前厉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我刚才说什么了”
“刚才队长来过了”
“那他人呢”
“好像上楼了。”
“我有急事,先走了”左枯蹦离座位,走出去几步刹了车,回来对调酒师说,“把账都记在达达利亚头上,他是我兄弟。”
达达利亚觉得自己不是他兄弟,而是冤种。
左枯急着出门跑路,没留意黑黢黢的道路还站着个人,他直接撞上去,身体比脑子反应的速度要快,双手及时扶住了对方。
散兵撩起薄薄的眼皮刚要开骂“没长眼”声音戛然而止。
“抱歉抱歉,我急着上厕所。”左枯晕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小孩,出去的路怎么走”
散兵冷漠的表情要维持不住,“你再轻薄一句我就让你说不了话”
左枯低头看着才到自己胸口的少年,他头戴斗笠,一身融入夜色的黑,似乎受伤了,肢体动作不太协调,但是他没闻到什么血腥味。
“你是”
少年抿唇仰视他,没说话,好像也在期待左枯能够说出点什么。
“嘶,脑子有点疼,没时间闲聊了,你也赶紧回去睡觉吧,晚睡长不高。”
散兵“”他被狠狠冒犯了
左枯拍了下少年的肩就匆忙离去,他运气不好,直接就走进了居民区。月光透不过云层,夜色浓稠的只有酒馆灯火辉煌,路边灯一盏两盏都是坏掉的。
如果是在城市里,不会这么磕碜,可主城都是有钱人才能住的,普通人根本消费不起。
夜风吹在脸上舒服的很,左枯再次把面具摘下了,享受风吹。这么点大的地方走走就到头了,当作饭后散步吧。
多托雷来参加什么勾八的狂欢庆典可不是来给自己找乐子的,他平时做实验都忙得很,哪有时间消遣。
他刚处决了两个想要带着情报叛逃的家伙,一把火直接毁尸灭迹,火光灼灼,照得他身后的影子张牙舞爪。
他脱下面罩,擦拭上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