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补过头,则叫人七窍流血,重则心脏骤停猝死。”
“”左枯感觉自己鼻子痒痒的,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他一摸,是血
男人并未起身,反而把身子压得更低,紧贴着左枯起伏不止的胸膛,蛊惑似地说“其实通过交合也能缓解,既然此事因我而起,拿我当解药吧,左枯。”
左枯耳边嗡嗡响着,可能是被高温烧坏了脑子,也可能是被美色迷惑了,他用衣袖一抹鼻血,正气凌然道“不行你是我兄弟,我怎么能”
他要起身,男人却按住他,骤然梦回两天前那个落雪的夜晚,也是这般无处挣扎的境地,左枯心慌慌,而美人红眸含了水雾,朦胧住了眸光,急忙道“我不能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去”
对方只食了少量公鹿肉,面颊飘红,也算的清醒,却做了不清醒的举动,他低头咬住了左枯的脖子,一边解他衣裳。
左枯口干舌燥,思考都费劲,血气只往下冲,他虚虚推了推多托雷的胸膛,没推动,满手肉感,更让他心中名为理智的弦崩断。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撞开了身上之人,仓皇逃出屋外。
鹅毛大雪飘零,目之所及白雪皑皑,左枯一头扎进风雪里,哪管身后人如何呼唤,一股脑跑得飞快。
都是剧烈运动,他大不了奔跑消耗体力,自然而然就平复下来。谁知体内燥热不安,他脱了外衣,钻进雪堆里滚了滚,自己堆成了雪球,从坡上滚落,直直撞在行驶路上的马车。
雪球散了,露出一个衣衫不整的乌发蓝眸男子,想瞧着是什么不长眼的东西来找死的奥里昂目瞪口呆“怎么又是您”
都说冤家路窄,出门就接二连三撞到债主,也是活该。
潘塔罗涅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没去管扰人烦的公职琐事,正欲去城里挥霍用不尽的钱币,左枯自投罗网,他当然不会错过。
左枯撞疼了脑袋,晕晕乎乎的,潘塔罗涅好心把他放在自己腿上,半睡半醒的人不安分,一直扯着衣服喊热,他把手放在那人额头,发觉热得不正常了。
也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还是生病了,潘塔罗涅隐隐担忧起来。
“快马加鞭进城。”
“是,老爷。”
近两日万里无云,是难得的好天气。酒店被他承包,看到左枯,潘塔罗涅的心情就更好了,只可惜还没维持够十分钟,看清他脖子上的痕迹,这位向来脾气不是特别和善的潘塔罗涅老爷气笑了。
他俊雅的面庞不带什么表情,本要放在额头上的湿巾蓦地捂住了左枯的抠鼻,硬生生让他缺氧窒息而醒。
左枯酒意未退,他只觉得眼前人的温度比他低,贴着很是舒服,忍不住想跟他要很多,潘塔罗涅受不住他粘人的劲,往后退开。即便是钟意他,也不会接受这种情况下不明不白的讨好,他要的是左枯的心甘情愿。
潘塔罗涅越是拒绝,就越激起左枯的兴趣,他直接扑过来坐在潘塔罗涅的腰上,力道太猛,撞得床头柜哗啦啦倒地,昂贵的古董瓷瓶也碎的彻底。
潘塔罗涅脸色发青,倒不是心疼这么点破玩意儿,而是他的后腰被撞坏了。
“左枯”很是蕴含感情的一声呼唤,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来。可怜的潘塔罗涅老爷大抵是从未想过,他有朝一日被人“投怀送抱”,是在这种情形下。
他疼得眼泪花都溢出来了。
某个字面意义上磨人的小妖精动了动自己的腰肢,打着哼哼说“好想成为真正的大人啊,好哥哥”
突如其来的猛汉撒娇让潘塔罗涅鸡皮疙瘩浑身起了,左枯自己摩擦出了火,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袒露的胸口一按,喉头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声,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舒服到颤抖。
躁动气氛烘托的极致也让潘塔罗涅坐立难安,美色眼前,试问哪个男人能够坐怀不乱
他再不主动点,不就像是被白嫖一样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