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嘛,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来着。”阴暗无人的街角走出来一个红发男人,对方神色严肃,说道“旅行者,我话跟你说。”
左枯捡回了一条命,在快窒息之前,挥动四肢拼了命往上游,好巧不巧岸上有个钓鱼人。
水面鱼群惊慌逃散,钓鱼人好奇伸长了脖子一看,水面突然浮现一张白里透红的精致脸蛋,月辉倾泻的水面波光粼粼,美人的出现似话本常写的香艳偶遇,钓鱼人结结巴巴说“是我把你钓起来的,你要记得报答我。”
“大晚上不回家,你在这钓鱼”
美人美矣,就是性别为男就让人丧了兴趣,钓鱼人理直气壮“白天是钓,晚上也是钓,怎么还搞区别呢我一整天都在钓”
“那你继续吧。”左枯从怀里掏出一条鱼,扔上了岸,钓鱼人忙不迭去捡起来,还哈哈大笑“我终于钓到一条鱼啦”
左枯上岸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受到不同程度的灼伤,白色的衬衣都被燎开了一半的袖子,皮肤也受了点伤,灼伤带着持续性的灼痛,会慢慢加重,左枯一阵呲牙咧嘴,可真是倒霉透了,出来散步都遇到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愚人众是怎么他了
左枯刚回到酒店,大门驻守的士兵看到他落汤鸡模样很是吃惊气愤“究竟是何人胆敢偷袭左枯大人小的立马带队去报复回来”
“没事,是我不小心搞的,别惊动了斯卡拉姆齐,我换身衣服就好。”
愚人众士兵嘴严,也不是特别严。如果不甚被敌人抓起来审问,就是软硬兼施也不见得从嘴里挖掘一点情报,反而是自己人搞内讧,把小道消息传给自家执行官主子的方式很有一套。
左枯前脚掉水里,后脚多托雷就知道了,他有点一言难尽,又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写了一封信发出去。
左枯的痛觉异于常人,伤势恢复速度也会慢一些,温柔的雷莹术士妹妹给他涂了药,叮嘱他不要再剧烈运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火堆里跳了个舞,还跑水里抓鱼去了。
左枯可没闲得那么蛋疼,他乖乖躺着,心绪已经飘散到外头,他放了旅行者鸽子。午时饭点,旅行者同样没有去餐馆吃饭,异象突发,天空投下不知名的陨石,靠近的人会无端陷入睡眠,他接了委托去调查,还遇到了有共同目的的愚人众,又少不了打一番交道。
左枯赤着身体,单穿着裤衩坐床上看书,门外传来些小动静,还以为是术士妹妹送下午茶来了,刚扬着笑脸看向门口,门开了,出现的不是娇俏可爱的妹妹,而是多托雷的身影。
虽然换上了正常便装,还戴上了面罩,这个气息和身段,他是不会认错的。
“左枯先生。”来者一开口,左枯就知道是那个人回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