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散兵看向左枯想讨个解释,而左枯存心想当缩头乌龟,他低着头走上楼,才走了两个台阶,膝盖被一道雷元素的攻击命中,狠狠打了一个抽筋,他就失去了平衡往后倒去。
多托雷一个箭步接住他,周遭的愚人众士兵一副看好戏的期待。
要什么年度狗血大片啊,看这个就够了
多托雷此举无疑是打散兵的脸,他沉下脸色再举起威力更大的雷球,一边的酒店老板跑出来“别打了别打了”
散兵恶狠狠瞪他一眼“打坏了我赔就是”
左枯仿佛听到潘塔罗捏的钱袋漏风的声音。
敢情钱不是自己赚的,而是大风刮来的呗。
他的腿还有点轻微的酸麻,不得不靠着多托雷才站的稳,“多托雷就是来看我一眼,也没想打扰你做任务。”
“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一分泄密的风险,你以为我会蠢到让他加入”
“行吧,多托雷,看来斯卡拉姆齐是不欢迎我们了,去住旅馆吧,虽然小了点,但是还能住人。”
散兵也没想说了一嘴多托雷也把左枯赶跑了,他俩感情好得都能穿同一条裤子了
“好,好得很啊左枯,你为了他跟我置气”
左枯还不知道自己被少年记恨上了,他自己掏了钱包其实还是公费定了两间房,“你不许未经同意就过来,不然我”
多托雷看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缠绵悱恻,说话的语气也温柔得不忍让人凶他“不然如何”
左枯就是个半吊子执行官,不会什么严刑拷打的手段,他思忖了一下,“不然我放猫咬你”
“喵”一只通体黑色异瞳猫咪从窗户跳下,亲昵蹭着左枯裤腿。
多托雷则是想到了左枯戴着猫耳尾巴的可爱模样,耳根微微一红,点头“行。”
左枯才放了一半的心,而他还是加了层保险,把门窗都关死了才呼呼大睡,他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身边多了个东西,摸了摸手感极好,软软的,他大惊失色“你不是说好不过来的吗”
“我只说了行,没说不过来。”玩了文字游戏的多托雷像只狡黠的狐狸,特意挖了陷阱等着猎物落网,他轻轻搂住睡得衣衫不整的左枯,手臂如铁锁住人的四肢,“你好暖和。”
血液尽数涌上了左枯的面颊,似烧开的甜菜汤,滚烫得惊人,多托雷就看着他白皙的脸瞬间沸腾成了红色,低哑的笑惬意而随性,“睡吧,晚安。”
睡这样睡
意识到对方对自己有意思之后,左枯就无法正视他了,多托雷也没太得寸进尺,他嗅着左枯的味道,很满足呼了一口气,吐息撒在左枯的肌肤,浮现一层薄红。
左枯整个人清醒得不行,手无处安放,对于主动但没有要求的太过分的多托雷,他也不好意思再说拒绝的话,万一再伤透人家的心霸王硬上弓怎么办
他怎么可能打得过第二席执行官
听着耳边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多托雷内心发笑,他故作不知道,一边又靠着美色把左枯撩拨得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