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嘴角的笑僵硬一瞬,继而露出更灿烂明艳的笑容,他温和发问“你不是喜欢吃东西吗我已做好准备。”
左枯也没闻见什么食物的香味,疑惑是否自己嗅觉出现了问题,“吃什么啊”
“当然是吃我。”
左枯啪地退后一步,后背抵到门上,他惊慌之余,迅速恢复了冷静,“多、多托雷,这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在开玩笑,你也不细想,你身上的刺青是谁留下的。”左枯不过去,多托雷就走过来,走动时,身上精致的坠饰跟着摇晃,泛着泠泠的光,晃了眼,也再度慌了左枯心神。
他疯狂咽口水,背过身的手已经悄悄按住门把手,“我们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吗不可能吧。”
多托雷已经近在眼前,他垂下的眼眸可清晰把左枯的窘迫揽尽,他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是有一些误会,没关系的,解开就好。”
多托雷不知道,他在左枯眼里,已经成为丈夫离家多年,迫不及待想要去偷汉子的寡夫。鬼知道他不在家的时候他憋成什么样子了
见左枯还在犹豫,多托雷的手抚上他起伏不停的胸膛,对于左枯而言微凉的体温传来,“你在害怕什么呢这正是你想要的,我只不过是迟来实现一下而已。”
左枯大汗淋漓,他被多托雷的一只手按得无路可退,他企图讨价还价“多托雷,你应该知道,我不再是以前的左枯了。”
下一秒,他的下巴被人用力挑起来,撞进那对虚假的温柔无法掩饰疯狂的红色双眸,多托雷在笑“所以你以前对我做的事情都要当做无事发生了”
“不、不行吗”
拳头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袭上左枯的小腹,他弓起腰,随而缓缓倒在多托雷脚边,男人冷冷说着“我会让你记起来的,全部。”
腹部绞痛得厉害,左枯捱不过,他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口干舌燥,胸闷气短。
乏力、饥饿。
这是个什么地方空气沉闷不流通,热得汗珠止不住淌下,饿得腹中空虚,而且还阵阵发疼。
左枯睁开眼的瞬间,被头顶白色的灯光照得眼睛刺疼,泪水夺眶而出。
“不要直视它。”
左枯这才注意到多托雷一直在旁边,余光看到他站起来,边戴起手套,纯色的白大褂叫他看着更像是个冷静又疯狂的科学家,他眼底的左枯嘴巴被东西塞得满满的,四肢拷紧在台上,赤条条呈现,如待宰羊羔。
男人的声音冷淡“我本不想这么直白对待你,可是缺了你,我的实验就会终止,我无法忍受,左枯。乖,闭上眼,很快就会好的,这只是个身体检查。”
多托雷给左枯注射了一管药剂,他精神的紧绷才慢慢缓解下来,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没有什么比做梦梦到多托雷更可怕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