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还早着呢。”
“该回去了,多托雷说十点之前不回去,就会”
“会什么”
“好像没说”
“路途太遥远了,风雪又大,我们去住旅馆吧,明早再赶回去。”
左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看着达达利亚“我感觉你带我出来,是别有用心。”
“我的确是另有目的,现在还不是揭开的时候。等会还有个晚宴,也有很多吃的,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来都来了,不狠狠玩爽了,回去也是被多托雷挖苦。
多托雷在冰冷的房子里独坐了很久,属下事无巨细汇报左枯的事,听得太阳穴发疼。现已临近九点,左枯还没有回来的打算,就算要回来也会错过时间。
他还是给小宠物太多自由了,让他越来越自大,觉得有跟主人违抗命令的机会。
多托雷揉了揉太阳穴,屋外的狂风拍打门窗,极端恶劣的环境就让某人更无回来的可能。
如果是以前的左枯哈,以前的又如何,难道就不会背叛他吗还真是高看人心。
口口声声说什么爱他,结果一场失忆,比背叛更要绝情。
时针分针齐齐指向十点,多托雷起身,他戴上了独属于自己的面罩,遮住了不带一丝感情的血红双目,他召集手下,赶着去抓某只不听话的家伙。
一支精英队伍,悄无声息迈进风雪纠缠的夜幕里。
城内灯红酒绿,人们迷醉于酒精带来的短暂欢愉。左枯不爱酒精上头的眩晕感,选择了喝茶,晚宴上的人们大多是城里的权贵,年轻俊俏的男女纵情歌舞,热闹浓烈的氛围把肾上腺素拉高。
左枯吃着桌上无人光顾的小蛋糕,眼睛无聊瞥着周遭,身侧坐了一个人,他第八次低声解释“我想一个人静静,谢谢。”
“左枯。”咬字清晰的女声把短短二字咀嚼得缱绻,左枯听得耳朵一酥,他回头,看到是个红底黑色兜帽的女人,黑色的面具只遮住上半张脸,并未完全遮盖面容。
左枯看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脸上的巴掌印还隐隐作痛,他讪笑,开玩笑道“你该不会是来向我讨债的吧”虽然很不礼貌,他还是偷偷瞥了眼对方前胸,很好,很有料,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无疑。
女人也回以一笑,悠闲自在为自己倒了杯白葡萄酒,说道“在愚人众里,讨债这等粗活可用不着我出面。”
左枯想起来了,“你是第四席的仆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