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进来。”
“管理官,您找我呀”
绀谷六花扯出一抹小小的笑容,看上去乖巧极了。
虽然不知道爸爸找她有什么事,总之还是先卖个乖,
坐在沙发上的二宫裕太郎幽幽叹道:“小没良心的,我不找你,你也不知道来看一眼我这孤寡老人。”
“呃爸爸”
绀谷六花被这幽怨的氛围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开始了
爸爸装模作样的表演。
也不能任由接下来的事情,就这么一路朝着她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绀谷六花赶忙凑到待客沙发的另一边坐下,讨好地给二宫裕太郎倒了杯茶。
绀谷六花笑眯眯地给养父捏了捏肩膀:“最近都没有陪爸爸说话,确实是我不好啦可我是真的忙,你看我都瘦了”
仔细打量了一下绀谷六花,二宫裕太郎更幽怨了:“你这伙食不错啊”
给外面的臭小子做便当,跟外面的臭小子一起吃饭,眼见着小脸儿都圆润了。
绀谷六花额角蹦出一个鲜红的井字。
这不就是说她胖了吗人身攻击做什么
这个爸爸不能要了
“那个啊爸爸。”一大片阴影遮住了绀谷六花的半张脸,“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好不好”
“行吧。”二宫裕太郎面色一正,“其实是警视厅的事”
松田阵平仰躺在沙发上,右手小臂搭在眼睛上,狠狠地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啊”
左手捏着新拆封的烟盒,松田阵平摩挲着上面的字体陷入了沉思。
说实话,当时他见到萩原研二的时候,脑子都不会转了。
远比那座古怪的洋房更让他震惊。
松田阵平从没想过,居然还能再次见到幼驯染。
hagi那家伙居然跟在他身后好多年
这是什么深夜鬼故事啊可恶
可为什么突然又跑到了绀谷六花身边
松田阵平有预感,可能是因为绀谷六花的能力,产生了什么奇特的变化。
才导致萩原那家伙不再跟在他身后的。
“算了,不想了。”松田阵平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赤脚走向阳台。
这栋公寓楼都是一梯一户,他家在绀谷六花家的正上方。
阳台遮挡住了视线,就算低头也看不到绀谷六花是否已经回了家。
松田阵平呼出一口苹果味的烟雾,指尖的猩红在夜色中格外明显。
“那家伙,也不知道去哪了。”
事件一结束,整个人就悄无声息地消失掉了,神秘兮兮的。
看着远处被霓虹灯映照得五彩斑斓的夜空,松田阵平不由得想起今天发生的事。
漆黑的柜子里,濒临窒息的绀谷六花无助地倚靠在他怀里,她身上是清淡的冷香和烟草味。
能完全嵌进他怀里的小人儿,不仅被他握在手里的手腕是冷的。
连同滑腻的舌尖都是冰冷的。
可,若是当时的柜子里有光源的话。
绀谷六花那张秀丽的脸上,一定会是铺满红晕,漂亮的金色凤眼里水雾弥漫。
整个人都美丽得不像话。
她是淡香中带着苹果味的柔软,美丽得不可思议,又格外诱人。
“啧。”松田阵平叼着烟蒂,伸手捋了下刚刚躺得乱糟糟的卷发,“这算是吊桥效应吗”
松田阵平的理想型可不是绀谷六花那样的
现在好像有点不一定了。
低头看着手里的烟盒,不是他平时抽的牌子,是绀谷六花的那一款女士香烟。
苹果味的。
松田阵平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不再是个毛头小子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从他默许绀谷六花,任由她无意识地侵入自己的私人空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