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着,顾绯猗忽地笑了一下“不行。”
对于顾绯猗的回答,谢长生倒没有任何意外。
只是,谢长生是真的觉得没什么。
他张了张口,又要说什么。
顾绯猗面上的笑意再加大了一些。
他问谢长生“真的要看”
谢长生点了点头。
“那便看着咱家的眼睛吧。”
顾绯猗倾身,带着些力度扯咬着谢长生的下唇,带起酥麻的感觉“若移开视线,咱家可要打陛下的屁股。”
“我的好朋友,你可真能盲人拉面瞎扯。”
谢长生被惊呆了“我不”
但谢长生的抗议才刚进行到一半,顾绯猗伸出手,虚虚挡在谢长生眼睛前。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握着谢长生单侧的腰,把谢长生往上提了提,又带他慢慢坐下。
很用力的力道,柔软的事物强行挤了进来,伴随着马车的颠簸。
谢长生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他几乎想要尖叫。
良久,谢长生控制不住地轻哼着,倒在顾绯猗的怀抱里。
顾绯猗咬在谢长生肩头、微微闭眸,感受着心中激荡的快意,用力呼出一口浊气。
他终于收回捂着谢长生眼睛的手掌,取而代之的是用薄唇吻掉谢长生眼角渗出的泪,又更用力地把谢长生拥抱在自己怀抱里。
顾绯猗之前是从不在意自己的残缺的。
就算比旁的男人少了些东西,那又如何
他手握大权,将那些蔑视他的人牢牢踩死在长靴之下,踏着他们的尸骨,一路孤行。
但现在不同了。
曾经,他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老皇帝痛苦一生、遗臭万年。
如今他做到了,从此以后,他就只剩下了谢长生一个念想。
他只有谢长生了。
便总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谢长生看。
总想着能让谢长生再喜欢他一些,再多喜欢他一些。
想让谢长生看着他的眼神再热烈一些,再痴迷一些。
就像他看谢长生那样。
顾绯猗轻声问谢长生“现在可还是百分之七十八的幸福”
一阵安静后,有温热的唇瓣轻轻碰了碰顾绯猗的面颊。
“你还懂百分数啊”谢长生柔和带笑的声音,像春风一般传到顾绯猗的耳中“现在是百分百了。”
安静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后,顾绯猗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又因兴奋而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他用这双轻颤的手去抚摸谢长生的眉眼,心里却在思考。
他到底什么时候会给谢长生看自己的身体
下次,也许就在下次。
马车抵达皇宫后,谢长生来不及休息。
拖着自己发软发酸的腰,继续去处理朝政。
这几日实在是太忙了。
成山的奏折要看,还要跟着顾绯猗安排的夫子学习如何处理朝政,还要和六部的尚书讨论各项事务。
虽然顾绯猗、谢澄镜和谢鹤妙一直有在帮忙,顾绯猗也派了有能力的手下来帮忙,但对谢长生来说,还是很有难度。
就好像让一个刚考过驾照的人在大雾的天气去跑盘山公路。
倒也不是不能开。
就是这种累成牛马的感觉实在太让人着迷了。
更别提前几日还要筹备老皇帝的丧葬。
如今丧葬已经完成,却依旧不能松懈。
因又要举办谢长生的登基大典。
许多远在外地的亲王、侯爵都赶来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