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月里他就偷偷摸摸到春风明月楼寻欢作乐
刘夫人天天在家痛骂刘元吉不成器,和青楼女子厮混,压根没想到丈夫才是最可恶的人
好不要脸的渣男
李承铣瞳孔中闪过震惊,不由厌恶地瞪了刘侍郎一眼,然后看向许兰因“你有什么要说”
许兰因跪在原地,面色素白,语气恭敬“民女没有什么要说,全听皇上的。”
林楠绩啊,没想到许姑娘这么信任狗皇帝。
李承铣抽了抽嘴角,难道他是没有信用的小人不成
刘元吉脸色煞白,完全无视在场的皇帝和老爹,一把握住许兰因的手“你告诉我你是被逼的”
许兰因神情痛楚“刘公子,没有人逼我,是我自愿的。”
刘元吉大崩溃“我不相信”
刘侍郎心急如焚,一把捂住刘元吉的嘴,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皇上,这孽畜犯病说胡话了,恳请皇上降罪”
林楠绩啊哦,刘侍郎真豁得出去,要是真治罪,刘元吉这条命多半保不住了。
哎,可惜呀,如果这个时候宣太医就好了。
李承铣看着脚边跪着的三人,听到林楠绩的心音,忽然心念一动,冷笑一声“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汪德海,宣太医
诶
诶
难道狗皇帝知道刘侍郎曾经醉酒闯入许兰因房中意图作恶的事了
李承铣心神一凛,吩咐了汪德海几句话。
汪德海连忙出去宣太医。
太清观是皇家道观,离宫里不远,很快就有一个鬓发半白的太医匆匆赶来。
李承铣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动作斯文地抿了口茶“把脉吧。”
太医朝皇帝拱了拱手,示意许兰因伸出手来,仔细地搭住经脉。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
怎么突然宣太医把脉了刘元吉一头雾水地看向自家老爹,却后者有些出神。
刘侍郎看着许兰因纤细的手腕,脑海里闪过无数种猜测。
不会吧,不可能。
那次他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汪德海问太医“如何”
太医神情严肃“身孕已有三月余。”
林楠绩瞪大了眼睛卧槽
刘元吉愣住了,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兰因卖艺不卖身的,怎么可能怀孕”
李承铣冷笑一声“这恐怕得问问你爹刘炳德。”
刘元吉难以置信地看向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李承铣好心提点“你被禁足的两个月,你父亲是不是经常外出回来还带着一股脂粉香”
刘元吉“那是官员私底下聚会。”
李承铣嘲弄般地冷声道“什么官员聚会,需要天天去春风明月楼”
刘元吉愣了几秒,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不敢相信地看向刘侍郎“爹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