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言袖也没有多少回避心理,因为失血没力气,唇瓣有些白软,小声对他解释“我那个卵子期好像到了。”
银则看着她没有说话,蛇尾尖慢悠悠从一端卷到另一端。
言袖“”
这反应是什么意思
他不会都忘了她是雌性、有雌性卵子期这回事吧
她瞪着眼睛与他对视,片刻后,银则先移开视线。
“嗯。”他没多说,继续朝山洞里去。
空气中弥漫着言袖闻不到的气味。她自己对雌性激素味道并不敏感,毕竟身为正常的人类女性,这只是她日常的分泌。但在兽世来说,这非常珍贵,也非常刺激。
尤其在女性的生理期。
言袖隐约知道,人类女性的生理期对兽世的兽人来说,也蛮难熬的。她想了想,探着脑袋问银则道“要不”
她本想说,这几天她还是回树上休息好了但是想了想,身体不舒服,去外面睡岂不是更难受。
少女仰着头,又把话吞回去,慢腾腾地说“如果我打扰到你,你就告诉我。”
银则睁开幽红的竖瞳,视线在她苍白的脸蛋上短暂停留。
因为腹痛失去活力的女孩,又乖又软又安静,以往总是生动活泼的表情,此时蔫了吧唧的,有些虚弱和无辜地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言袖无精打采想骂人。
她从没这么疼过啊。难道是因为到兽世变了频率,变异的生理期就会痛吗
换做以前她还要兴致勃勃唱几句安眠曲,今天没心情,于是直接拉上被子,翻身睡觉。
言袖发现自己错了,生病并不是人类最脆弱的时候,生理期痛经才是。
她躺在床上把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情想了个遍,越想越eo,又想到自己穿越兽世以来一直追着银则跑,还受伤,后背的伤口这两天才好。她想抱蛇蛇的尾巴睡觉,但是这个了不起的梦想提都不敢提,因为蛇蛇很厉害,搞不好会被他丢出去。越想越伤心,芝麻大的小事此刻仿佛要天塌了,社牛粗神经也拯救不了,她甚至挤出两颗珍珠泪。
言袖窝在被子里抽鼻子。
她听见蛇尾游曳的细微声响,一只手掀开她捂着自己的被子,言袖含着眼泪抬头一看,一截修长白皙的手臂,漠无表情的雕塑般美丽的脸庞、垂下的墨色发丝,像神话里无情却诱人的美神。那双红瞳更是幽险而蛊惑。
“”言袖抹了一把泪珠子,微微咬住下唇瓣,少女齿尖在唇上印出轻微齿痕,忽然顿住。
是的,跟银则比起来银则尾巴伤成那样都没有反应,她因为一个生理期就哭鼻子。
想是这么想,眼泪却不要钱,还下意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哭嗝,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言袖“”
玛德毁灭吧。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