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香气勾着的感觉和喝醉不一样,和睡着也不一样,她好像保持着理智的思考,但是又被勾得抓心挠肺,会想一些平时绝对不会想的、也不会真去下手的东西。
她真的不会去想一条叫姐姐的小嫩蛇。
而这会儿言袖脑袋里时而是那些向他求偶的兽人,时而是那些望向少年的热辣视线。甚至她还莫名会想到银则救下她时那副阴翳冰冷的样子。
她滑动了一下喉咙,望望外面的细雨绵绵,大概森林这个季节就是雨季,会下好久的小雨,润物无声。她抱着膝盖,觉得忍受不了,还是把视线移向山洞深处。
片刻后,她起身走过去。
大概在她移动的开始,小蛇就张开眼睛,润润的露出一点瞳底的红,好似没明白她要干什么,随着她表情严肃走过来绕开石头到他身边,他才微微颤了下睫毛,随着她半跪下来的动作,低下来视线平视。
言袖满脸严肃,虽然脑子里已经没有理智,晃晃悠悠的只剩下想要吃到点什么的渴欲,她清了清喉咙,往下覆住他的手,“我来帮你吧。”
蛇的躯体冰冷,但这时候却好像有了一点温度,不够滚烫,却很惑人。
香气缭绕着,银则似乎没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然后她就把手从他手上挪开,并且伸手抓住了他的尾尖。
“唔”少年唇间顿时溢出好听的闷哼。
他显然没想到对方的动作,但如果要躲,是躲得开的。没有躲。尾巴被一双手拢在指间捏捏捏,他的蛇身幽黑美丽,蛇鳞覆盖着冷血动物年轻嫩嫩的躯体,光滑的触觉像伸进一堆布丁里,但也没有那么软,还有一点鳞片的硬度。
少年垂着的眼睛有点无助半阖,本就在易感的时期,尾巴抽了一下,没抽出来,反而被更过分地捏起来。
“帮我”小蛇说。清冷冷的,含着一点少年期的哑意。
他脸颊嫩白,在这儿像一条软绵绵的小美人蛇,言袖点点头,她现在哪分得清什么是什么,虽然能思考,但就只是想缓解喉头的渴意而已。
她睁着眼睛定定瞧着微微喘息的易感期小蛇,
他冰冷美丽的眼睛看着他,少年苍白而精致的躯体,因为太过年轻而纤细美丽的线条,透着一种引人入胜的清朗。
言袖的脑子甚至难以去思考,那么多求偶squo前辈rsquo的下场是什么,她的手沿着蛇尾,差点就,而后被少年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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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则可不是能这样对待的小嫩蛇。
言袖脑子里倏忽划过这一点。
但在香气中,它被忽略了,女孩眸底盈盈的闪着水,抿住唇瓣好像动了动喉咙,然后亲切地道“姐姐帮忙。”
她没用力,但对方好像也没用力拿她手腕。于是卡入腔室。
小蛇的竖瞳霎时睁得圆圆,手下立刻收紧卡住她的手腕,言袖迷迷糊糊抬头看了一眼,可少年漂亮的腰可不是那个意愿,反而挺了一挺,送给她,他睁开红瞳半惊愕半挣扎地看向她,却自己黏糊糊的,蛇尾勾卷住她的腰,往她那边去。
微挺的白腹,和着少年面容上浓艳的瑰红,他仰了仰头,露出剧烈滚动的稚锐喉结。
言袖愕然地抱头呆滞,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那可是银则
那可是叫姐姐的小蛇蛇
她甚至记得自己还非常恶劣地逼对方叫姐姐,小蛇显然隐忍又妥协,克制地张唇乖乖听话,而后换来对待,他的睫毛颤动得,像扑簌簌的花。偏偏脸蛋和唇色都明艳极了。
她做了什么啊
关系变质。
非常突然地关系变质。
在银则再次朝她看过来时,言袖都没有敢回视他,只觉得沉痛且罪恶,居然还让对方以少年音质叫她,她都不知道这里怎么会这么恶劣
小言同学呆呆的,失去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