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脸。
镜熙本无意掺和到寂王府的诸多事务中来,偏她受惠于寂王,且两位太太被禁足和送回娘家是因着她的关系。这才不得不帮他料理家事。
故而她先前想着给大家彼此间都留些余地,免得她离开后,府里后宅伺候的人想到她权力大于关氏,再对关氏不利。
现在这般状况是始料不及的。
到了如此这个地步,那些人刻意刁难她,关氏又作壁上观,她也实在没必要顾及关氏脸面,没必要再去看这些仆妇的脸色。
镜熙直接回到外院住处,自顾自到窗前看书,把甲字牌给陶鸥,“你找了府里的管事,看看缺什么、需要补什么,让他们拿对牌去办事吧。”
既然内宅的人如此为难她,那她索性就不动内宅的人。
想靠着惹麻烦来威胁她
笑话。
偌大的王府又不是人都死绝了。就她们那些人,也想让控制寂王府的运转
只动用外院的人,她也能让这些人过个好年。
如果外院人手不够,那寂王手下那么多人,再从旁处再调来就是。
反正不能让那些后宅伺候的人给把控住。
若她是寂王府的人,自然要和那些仆妇慢慢周旋,然后把管理家中大小事务的所有权力给慢慢全部拉回来。
毕竟用外院的人只能解得了燃眉之急,却并非长久之计。
可她并非是寂王府的人,自然不耐烦做这些琐碎的。更何况现在不是时间紧迫、明儿晚上就除夕了么,更不能等闲对待。
既然外院这些人本就是听命于寂王的,本就不是内宅人能使唤得了的。既然寂王非要她管这王府,那她就直接用寂王的甲字牌来支使外院的人来做事。
谁让缪承谦非要她来办这些的。
到时候他的人被她支使走、他没人用了也是活该。
镜熙悠然自得地看着书。
与此同时。
寿康堂宽敞明亮的屋内,母子俩正相对而坐。
缪承谦没料到镜熙拿了甲字牌后,竟然没用它,而是来找他母亲请教,还得了丁字牌去。一想到那丫头不稀罕拿他东西的小模样,他就忍俊不禁。
不过让他十分意外的是,她这样的做法居然让母亲很满意。
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缪承谦就没有多嘴去提那件事的细节,转而跟着母亲的说辞附和了几句。
待到缪老夫人把这一桩说完后,缪承谦就拿出了自己南行一趟的最大收获,交给了母亲,“还得劳烦您老帮忙托了定王妃走一趟。”
“啊”缪老夫人正想着家中过年诸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待到听了儿子的一番话后,再瞥一眼那庚帖,她老人家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依然大惊失色。
“什么”缪老夫人忍不住脱口惊呼,“你竟然让我现在就找定王妃去明安伯府,透话说我看中了熙姐儿、让你娶熙姐儿这、这会不会太急了啊”
现在可是国丧
谈婚论嫁怎么也得开了春才行。
老大一向做事稳重滴水不漏,怎的这个时候主动去捅这么大的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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