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春坐在炕上,手边摆着小茶几,几上放着茶杯,她正在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大太太嘴巴仿如喷粪,上去就骂“个小贱妇,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茶
作死的东西,你将那贱丫头藏到哪去去了还不快点交代你可是想想清楚,看是你嘴巴硬,还是我手里的板子硬”
顾运被司桓肃按在屋顶上,气得直抠手,恨不能冲下去给那老东西几个耳刮子,给她嘴巴撕烂,看她还敢不敢乱说话
屋子里,顾池春就冷静得多,大概是根本没认真听,看小丑似的看人满嘴喷粪,愣是没有给半点情绪反应。
只等人停下,终于安静了,才抬起眼皮,说太太说了这些,可要喝些茶水。”
大太太面色狰狞眼球都突了出来,“我让你说出你把人藏哪里去了,你是不是聋了”
顾运淡淡看她一眼,“太太好生奇怪,你找我妹子作甚,她自然是家去了,难道还留在这里过年这府上难道是什么好地方不成别人不知道太太难道还不清楚,果真是糊涂了,如今说话越发没个谱。”
“闭嘴小娼妇你少给我在这里扯东扯西,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那不要脸的妹子勾引男人,是个狐狸精,她想出去坏我儿名声,我自然不能饶了她像那样不守妇道的货色,就该一包毒药药死,省得活在这世上也是恶心人。”
顾池春声音幽冷,“一包毒药药死好一个大太太,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害人,三年前,五弟妹,不正是被你毒杀的么,人在做,天在看,太太,不知你每日夜半时分醒来时,心里怕不怕,怕不怕人来找你索命,怕不怕死后入十八层地狱”
大太太目眦欲裂,那张脸像是要吃人,眼珠子一鼓一鼓,眼白浑浊,瞳孔急剧紧缩,像一只快要被勒死的青蛙。
顾池春继续道“哦,我说错了,你当然不会害怕。太太的脏手,沾满了多少血,一条两条人命,何曾放在过眼里。”
“贱人,你们都是一群贱人,那是她该死”大太太疯了一样扑过来,指着顾池春,“她在我面前做那副样子给谁看,日日霸着我儿,将他的身体都勾坏了对,是我给她下的药,她早就该死了,离了男人不行的货色,还在弦玉很前挑拨离间,编排我的不是,这样的放人,怎么能留在我儿身边自然是死了干净”
“啊呸你给我闭嘴。”顾池春一个转身,狠狠朝大太太啐了一口,“谁有你贱,谁有你毒你既那般爱你的儿,为什么要让你儿成亲娶妻,说别人正经夫妻是勾引,那你何不亲自出马,将人勾在自己身边,自己受用,岂不是正好却叫你这毒妇去祸害别人家女儿,去满足自己心里变态的私欲,简直恶心至极,令人作呕”
“你,你我要杀了你来人啊,给我把这贱妇给我勒死”
那四个婆子立刻七手八脚上前,又拉又扯,去制服顾池春。
却在此时,外头一阵响动,众人转头去看,赵淮山提着刀走进来。
“住手,谁敢再动一下,我送她去见阎王。”
“大、大爷”几个婆子看见赵淮山心中俱是狠狠一惊,看见他手中雪亮锋利的大刀,吓得忙放开顾池春,连滚带爬退到了
旁边,不住解释,“奴婢们都是听太太的吩咐办事,大爷饶命饶命啊”
赵淮山冷面森森,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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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太太,在愣了一时片刻后,忽然又活过来的一样,“老大,老太太不是叫你抓人去了那贱人你可抓回来了”
赵淮山拧眉,“母亲,我还没问,你带人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大太太冷笑,“自然是来教教她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