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鎏金舒心地抬起了手臂,用白皙修长的手背擦了擦挂在妩媚脸颊上的为数不多的几滴眼泪,温柔又大度“好啦,既然你已知道了错,那过去的事儿咱们就不提了,毕竟我们是夫妻,不该如此计较过往,如何和和美美地过好以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梁别宴“”
不得不说,她表现的确实是挺善解人意,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又碍于记忆的残缺不全,所以也验证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能听之任之。
无奈地叹了口气,梁别宴言归正传“此番来找你,一是为了与你相认,二是为了告知你一声,近期校内不太平,恐有大事发生。纸灵有形无实,随便一棍子就能打死,小铭又有些叛逆,不服我的管教,我无法时时刻刻都守在他身边,如遇危险,就靠你护他周全了。”
月鎏金点了点头,然后,问了句“那你见过女儿了么”
梁别宴面露温情与慈爱“见过了。”
月鎏金追问“什么时候见的”
梁别宴“十年前。”
月鎏金又问“那女婿呢也是在十年前见的”
梁别宴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冷冷回了个“嗯。”
月鎏金若有所思“可我没从他身上闻到人味儿,他当真是个凡人”
“我也很疑惑这点,但他确实是肉体凡胎。”梁别宴如实告知,“这十年来的表现也无任何异常,十分平庸的凡夫俗子一个。”
“平庸”这两个字,大概是他们那个毫无特点的女婿的最大特点了。
月鎏金更关心的是“那他对女儿怎么样”
虽然梁别宴对这个没什么出息的女婿有诸多不满,但还是中肯地点评了句“尚可,起码没让她受过委屈。”
月鎏金终于舒了口气“那也还行了。”随即又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来到这所学堂的”
梁别宴想了想,说“大概是一年多以前,那天突发奇想想来看看小铭,感知到了校区内的气息不对,就以学生的身份留下来了。”
月鎏金思索片刻“也就是说,你好歹也在咱们外孙儿身边待了一年多了,怎会让他如此讨厌你”
梁别宴认真反驳道“他不是讨厌我,他只是青春期叛逆,不服我的管教罢了”
月鎏金沉默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得了吧,他都要给我介绍帅老头儿给自己找新姥爷了,就这还不讨厌你呢”
梁别宴脸色一沉,将指骨捏的咔嚓响赵、小、铭
与此同时,刚和他爸一起从班主任办公室里面走出来的赵小铭猛然打了三个喷嚏。
赵亦礼立即紧张了起来“怎么了铭铭是不是感冒了”
“没感冒。”赵小铭吸了吸鼻子,又用食指蹭了蹭鼻尖,信誓旦旦,“秋风送思念,应该是有某个暗恋我的人过于想念我了。”
赵亦礼面露难色“虽然但是呀铭铭,身为男孩子,如此普通却又如此自信是不是不太好呀”
赵小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