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被截胡是常有的事情,男人颇为不爽“你谁啊”
孟衫在吧凳上坐下,侧头看了他一眼,满脸冷意“她是我女朋友,你还有事么”
见郁新桥没有否认的意思,男人顿时觉得自讨没趣,拿着酒杯便跟同伴离开。
酒吧的驻唱歌手此刻换了首相对舒缓的歌曲,边弹边唱“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唱的很应景。
孟衫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尤其是郁新桥眼神含笑地望着她时,尴尬情绪像是汹涌的浪潮将她给淹没。
她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先一步开口“他们目的不纯,我没别的意思。”
郁新桥笑了笑“我知道,谢谢。”
孟衫扬了下下巴,手撑着吧台,细软的刘海随着动作幅度微微晃动,“用不着,换做是别人我也会这样做。”
郁新桥又笑了“要喝酒吗”
“不了,”孟衫起身,不带丝毫犹豫,“我朋友还在等我。”
郁新桥也没有挽留,晃了下酒杯,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两秒。
孟衫的神情和语气都很唬人,凶得很,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稍不注意就会被她刺伤。
但郁新桥看得出来,她的心大概并不像她的嘴这样冷硬。
郁新桥抿了一口酒,红唇微微合了下。
孟衫同从前一样,还是这样的有意思。
另一头,孟衫回到卡座上,乔舒已经给她倒好了酒,语气调侃“啊这是找回存档了吗”
把方才的情况解释了下,孟衫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如果不是这样,我也懒得理她。”
闻言乔舒也收起了调侃之色“难怪。”
孟衫举杯“不说这个了,走一个。”
乔舒碰了下“干杯。”
孟衫听乔舒哭了一整晚骂了一整晚,号称千杯不倒的乔舒也终于撑不住,整个人软趴趴地倒在了桌上。
孟衫将人扶起,略微吃力地朝着酒吧门口走去,经过吧台的时候,乔舒先是一阵低低自语,像是要耍酒疯,而后声量开始变得清晰“嗝儿衫衫,这年头坏女人可多了,以前以前我就瞎了眼。你千万千万不要像我一样。别看郁新桥长得那么好看,但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话说出来“但是越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知道吗咱嗝儿,咱不受这个苦别被她给骗了”
孟衫
她下意识地朝着吧台看去。
万幸郁新桥已经不在。
这番话要是被郁新桥听到,自己不得当场社死。
可这口气才松下没多久,孟衫就在门口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抹身影的主人还直接朝着她走了过来。
孟衫觉得老天爷真是在玩她。
从前暗恋的时候想见一面都难如登天,现在怎么处处都能见到郁新桥
偏偏乔舒这时还开了口“知道了吗衫衫,衫衫千万不要上坏女人的当,尤其是像郁新桥这样长得好看的”
孟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