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南知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秦青灼把小盒子递给明南知,手上传来重量感,明南知轻轻的打开了小盒子。
在盒子底下有一张房契。
从清泉村一路走到京城,他们都是租房子。现在他们也有自己的家,能在京城里安定下来了,他的心里有些激动。
明南知对房子还是有些执念。
“相公,这是哪来的”明南知看了这房子是四合院,再一看地势环境,目光睁大了一点,双瞳剪水似的看向秦青灼。
“是陛下赏给我的。”秦青灼看着明南知笑,他摇了摇明南知的手,笑吟吟的问道“你高兴吗”
怎么会不高兴。
秦青灼穿着官袍,身如玉树,萧萧肃肃,瞧着就是一位风流蕴藉的年轻郎君。
这时他把房契交给明南知后又轻言细语的关心他,目光落在他的脚上,“今日还好吗”
只要看见秦青灼他的心已经落下来,明南知轻轻的点头“好很多了。”
“我们是五日一休沐,改日你伤好了,我们可以去郊外骑马玩一玩,对了我的月俸是八两银子。”秦青灼把自己的待遇和工资说给明南知听。
一两银子是一千文钱。
这已是算不错了,明南知想了想够两个人在京城里过得很好,他在医馆每月还会赚点钱。
“等有空了,就给家里添几个仆人。不用太多,洗衣做饭,打扫宅子总是要有的。”秦青灼说道。
明南知去医馆里看病,他要上朝,家里还是有仆人在侧会比较好。
“还有我给爹娘写信了,不知他们会不会来。等明日我下朝后,我们就把东西搬到宅子里。”
明南知点点头“相公这样安排合理。”
秦青灼看着明南知笑了笑,他还要想做什么副业。京城中的官员除了月俸外,各自都在京城开了铺子和庄子,秦青灼也想开几个铺子,每月有进账让家里的日子更加富裕。
他盘算着是开酒楼的好,他脑子里有很多点子。
有了房子,秦青灼的心头大患已经除去了,秦青灼对建康帝和太子殿下很感激,更加坚定要歌颂陛下的决定了。
哎,陛下这赏赐赏在秦青灼的心坎去了。
“相公,你试一试这双新靴子。”明南知走进屋子拿了一双黑亮的靴子。
“很适合。”秦青灼试了试新靴子。
“南知,你还是要注意休息,不必为我绣靴子。”秦青灼跟个小孩一样,他穿着新靴子在屋子里走了好几步。
“闲暇时做的靴子,不碍事。”
秦青灼走了回来,亲了亲明南知的脸颊,然后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最后才是嘴唇。
“你太好了。”老婆。
明南知被秦青灼亲懵了,他的目光柔柔的看向秦青灼,清冷的大美人也会对自己的相公温柔以待。
秦青灼“南知,我是你见过最好的男子吧”
明南知“”
纪凌又喝得烂醉如泥,自从他知道明南知嫁人后,他就喜怒不定,他想要去质问明南知,偏偏又无法迈开步伐。
这段日子他秦楼楚馆没有少去,但内心的空虚越来越大,他无法忍受自己一个人还困在原地,而另一个人已经离开过上了自己的日子。
他神经质的看向虚空,目光折射出彻骨的仇恨。
明南知是荡夫,秦青灼是识人不清的蠢货,一个二嫁之身,怎么能嫁给当朝的状元郎。
秦青灼看书把眼睛看瞎了吧。
纪凌冷笑一声,他以前是不想成亲,也不想娶乡野之人为夫。秦青灼是风头正盛的状元郎,他难道会忍受这么一个粗鄙之夫,他等着明南知被秦青灼休弃的那一天。
到时候他会大发慈悲把明南知捡回来。
这样的荡夫就没有资格做他的正夫了,纪凌皱了皱眉头,思绪波涛起伏,他还是会对明南知好的,那是他的一种恩赐。
傅澜不知从哪得知纪凌已经颓废了几日,他来到将军府上,没有人敢拦着他。
“纪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傅澜心疼的看着纪凌,“要是有谁惹到了纪哥哥,我一定会告诉父王,让父王为纪哥哥做主。”
纪凌看向傅澜,他突然问道“傅澜,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