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南知绣了一个荷包,他刚把线咬下来,秦青灼就从院子里过来了。
“身上有酒气我先去洗一洗。”秦青灼跟朝臣们喝了酒,胃里有些难受。
明南知出去让段言和郑哥儿把院子收拾一趟,把厨房里的醒酒汤端过来了。段言和马长成家了,明南知和秦青灼送了首饰和银子,他们成了家对秦家就更忠心了。
“相公,喝点醒酒汤吧。”明南知把汤递给秦青灼“今日怎么邀了这么多人来府上用膳”
“我本想去酒楼用膳的,但酒楼里不安全,还是家里安全。”秦青灼喝了口醒酒汤,身上爽利多了。
“不用担心,就是朝堂中的一些事。”秦青灼做事有分寸,再说他的家人全在京城里,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家人考虑。
明南知点点头,把荷包给秦青灼“这荷包我放了一些静心的药材,相公可以戴在身上。”
如今秦青灼的官越做越大,来往的人也变得更有地位了。明南知去参加宴会的日子很多,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也来找他攀交情,明南知一向很小心谨慎,并未落下话柄。
夫夫一体,秦青灼在朝廷中地位显赫,他在这方面也不能给相公拖后腿。
秦青灼一把捞过明南知“南知,娶你是我三生有幸。”
明南知仰着下巴被秦青灼亲。
两个人躺在被褥里,秦青灼精神劲头还好,明南知突然想到问道“相公,我们有了小鱼,身体也没有问题,为什么就没有第二个孩子了”
“这是我身上的问题。”秦青灼还以为还能瞒住明南知。
“我不是那日见你生产太辛苦了,我就偷偷找太医配了药,我应当没有让人怀孕的能力了,我们两个人有小鱼一个就好了。”秦青灼看得挺开的。
一个孩子也好,他也不是非要儿孙满堂,他这辈子和南知在一起就好了,两个人在一起又不是孩子的事。
明南知没说话。过了半晌,他才有些气闷的说“相公这事你应该跟我说,而不是找太医相公做事太轻率了。”
“我问了太医没什么副作用,反而让哥儿喝这种药才是遭罪,还不如我喝了,一了百了。”
明南知挪过去抱住秦青灼。
秦青灼觉得衣襟有些湿。
“你不会是哭了吧”秦青灼惊讶的说,伸出手就要去摸明南知的眼睛。
明南知“”
太讨厌了
明南知摁住秦青灼的手,他没有说话,只是依靠着秦青灼。
秦青灼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
景元帝在金銮殿上对多出来的两百万亩地轻拿轻放,只是在朝堂上明显对秦青灼有诸多不满,这不在朝堂上又被景元帝骂了一顿。
不明真相的人觉得秦青灼好惨,这事也不好往深的查,现在只能背锅了。
交了银子的人觉得秦青灼真装啊。
秦青灼
被卫公公喊道中和殿了,中和殿只剩下心腹,景元帝缓和神色“秦爱卿受苦了。”
秦青灼“不苦。”只是命苦。
景元帝已经收到了两百万两银子,文家和王家带头把田地交出来了,其余的世家见势不妙也把田地交了,这件事还要多亏了君臣两人的配合。
两个人都觉得不能把世家一竿子全打杀了,这一定会激起世家的反抗,他们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秦青灼收到银子后就当着众人的面把名单烧了,但是他又没说他只有这一份名单,还有一份名单他早就交给景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