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哪敢不从,它爷爷的爷爷都发话了,它只有听话的份儿。
“您刚才说,”古老的织梦师收了触手,卷成一团缩着,“您是来询问某些事情”
“哦,刚好也可以问问你,你有没有听过沉睡乡”
织梦者的叹息如同风暴般不可平复,它道“传说中,那是诸王长眠之地。”
“诸王长眠之地又是什么意思,”封鸢一边往鱼缸里接水一边道,“你爷爷的爷爷怎么也是个谜语人。”
“哦,既然你不是鱼,那是不是就不用生活在鱼缸里了”
cu此时吊在厨房的灯板上,它又变小了,这让见过它真实大小的封鸢和系统都很不习惯,尤其是系统,它说它有巨物恐惧症和密集恐惧症,现在一看到cu就晕。
“不用,”cu谦卑地道,“但我还是在鱼缸里边吧,不用放水,浪费水。”
还是在鱼缸里比较有安全感。
“它老人家存在的时间太久了,”cu道,“之前经常说一些我们都不明白的胡话。”
“那它今天也是神志不清才把你卖给我不是,送给我也不是,说得好像我是什么鱼贩子。”
但是cu却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卑微地道“可能是真的看我不顺眼吧。”
“行吧。”
封鸢把鱼缸洗了一下又擦干,cu重新回到了它的缸里,系统一开始还嚷嚷着自己晕,过了一会就又抱着平板和cu看电视剧去了,封鸢专门去审查了一下它们有没有看这个不利于小朋友身心健康的东西,并思考要不要把平板调成青少年模式,系统为此大声抗议“宿主cu都几万岁了我也存在了很久了,不是小朋友”
“那你说说你几岁。”封鸢抱起手臂,他断定这只猫说不出来,因为这家伙迷糊得很,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记得年龄。
“我诞生于破碎时代前夜。”猫说道。
封鸢一怔,皱眉道“你刚说什么”
猫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破碎时代是什么意思”封鸢忙问。
理所当然地,没有问出来。
cu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而封鸢习惯性的上网去搜,照旧什么都没有搜到。
猫丝毫不纠结地继续看电视剧去了,留下封鸢一个人继续疑惑。他躺在床上,脑海中回忆起cu的爷爷的爷爷所说的话,长眠之地怎么听都不吉利啊,好像墓地似的。
可是他不敢说探查过整个副本,至少也是到处看过,看着也不像个墓地啊既没有墓碑也没有棺室。
他在胡思乱想中逐渐睡着了。
蔚司蔻生平第一次参与了处理白夜信徒相关事件的会议。
因为消息是她带回来的,而只有她不受“帷幕”力量的影响。
会议进行到一半,监测总室忽然接收到一个讯息,位于意识海的某个“监测之眼”
忽然完全失去了联络。
蔚司蔻接过坐标分析报告看了一眼,道“我早说,这些东西在已知空间飘了这么多年,出点故障很正常有没有入侵信号回传”
监测室的工程师道笃定地道“完全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