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礼服早就乱成一团,两条莹白的腿就这样无所谓地袒露,更何况,还有那只枕头。
被她jia在腿间,不停地上下磨擦。
孟修白呼吸更乱,抬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迫不及待把西服脱下扔在一旁。
他也热,衬衫下全是汗水。
“渴渴”她体内的痒被枕头缓解了些许,眉头微蹙,发出呢喃。
“好渴”
蓬松的枕头被她挤压得不成型。
蹭着湿漉漉水汪汪的粉色,似乎不能解除药效,远远不够。
孟修白深吸气“我去跟你倒水。”
他狼狈地逃离卧房,大步流星走去冰箱拿水。
客厅没有开灯,但他在黑暗中也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一切,宛如夜行动物。
冰箱打开的瞬间,扑面而来的冷气,灯刺入他瞳孔。
孟修白,你他妈的在做什么
孟修白呼吸粗重,沁凉的冷意穿透他灼热的肺腔,可惜没有用,他热到浑身都在流汗。
他先给自己灌了一瓶冰水,然后拿了两瓶在手里,猛地摔上冰箱门。
耽误了两三分钟,重新回到卧室,看见床上的人后,他整个人都凝固在原地。
黑色的丝绒礼服一半挂在床上,一半垂到地毯。
因为穿礼服,所以不能穿日常款式,而是贴了防走光贴。
束腰勒得非常紧,主人毫无章法地扯,妄图扯开。
“难受。难受”秦佳茜想把束腰解开,想把蕾丝甩掉,最好任何束缚都不要有。
孟修白太阳穴突突一跳,这女人就是彻头彻尾的麻烦精,他强迫自己不要看,但做不到。
她宛如一把锋利的钩子,刺进他的灵魂,让他根本逃不开,让他可耻的目不转睛。
她起伏的绵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粉豚,修长的腿,几乎是毫无遮掩地曝在他眼前。
“呜”秦佳茜觉得越痒,那儿难受得要命。
孟修白稳住心神,拧开水瓶,走过去坐在床边,把她一把薅起来,有些粗鲁地喂她喝水。
秦佳茜紧闭着唇,不喝。
“不是渴”
“呜好凶”
孟修白一把抓住她乱摸的手,“没凶你你给我老实点”
秦佳茜哇哇哭,“凶我,凶我”
“喝水”孟修白左手抓住她两只细腕,右手为她喝水,这样的姿势根本喂不好,更何况她也不安分,弄着那只枕头扭来扭去,扭出一浪又一浪的白色浪花。
她不喝,他干脆拿过来,自己咕咚咕咚灌下去,喝得太急,水流出来不少。
有些粗鲁地擦了把下颌。
“到底喝不喝不喝没有了”孟修白深吸气,冷冷地看着她。
秦佳茜腮边挂着泪,软软哼“喝。”
这才可怜巴巴地喝了几口水。
甘霖顺着火烧一样的喉咙,丝毫不解渴,也不解燥。
那人给她下的是烈性药,能让女人神魂颠倒,忘乎所以,脑中只会想一件事。
做。
秦佳茜失魂落魄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要”
孟修白没听清,“什么”
“我要”
孟修白不得不俯身把耳朵凑过去,试图听清楚她的话
秦佳茜径直张开唇瓣,衔住他早就滚烫的耳朵,“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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