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顺着指尖传递给乌丸轻羽,他开始变得大胆一些,伸手继续向前,整个掌心都贴在了甚尔的腹部。
真的好暖啊。
这不禁让乌丸轻羽想到了之前在平安夜的那天,甚尔的身体也是这样温暖。
明明刚刚才进屋没多长时间,乌丸轻羽竟然已经开始觉得有些热了。
见小少爷脸上布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甚尔打起了坏心思,他一把抓住乌丸轻羽的手腕,本想带着对方的手一路向下摸去,可就在握上的那一瞬间听到到了小少爷不自然的呼吸声。
“嘶”乌丸轻羽皱着眉毛,“疼。”
“疼”甚尔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把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仔细观察。
果然,在手腕处有一圈红印子。
从形状和大小来了看,应该是手铐留下来的印记。
他的视线向上看去,发现不仅仅只有手腕上有,手臂上也有一些深深浅浅的红印子,都是被人抓住形成的指印。
一股怒火从甚尔心中升起,觉得刚才果然就不应该让他们都活着回去
“看来确实应该要叫医生来了。”
甚尔先把人抱到了床上去,然后吩咐外面的黑衣人去联络医生。
小少爷浑身都软绵绵的,虽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伤痕,但那么轻轻一抓都在痛的话,还是得好好让医生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不一会儿医生就到了。
在医生的询问下,乌丸轻羽也就一股脑把自己身上疼的地方全都说了出来。
手腕和手臂自不用说,还有腿和肩膀,凡是刚刚被那群fbi碰过的地方都在疼
医生检查了一下,说“只是淤青,没伤到筋骨,还是像上次一样用药油把淤血给揉开,还可以适当配合热敷,帮助淤血尽快散开就好了。”
然而医生的心里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这些伤的严重程度几乎就跟一个人平地摔差不多,甚至不需要看医生也不需要涂药,随着时间慢慢就会好了。
不过对方既然这么重视,如果他这样轻描淡写地
截过去的话,就好像显得他没有很上心一样。
虽然没有这个必要,但医生还是留下了一瓶跟上次那个一模一样的药油。
乌丸轻羽非常嫌弃地盯着桌子上的药油,打算等会儿趁着甚尔洗澡的时候偷偷把这个东西给扔出去。
之前崴到了脚,晚上用药油肉开淤血的过程,真的痛苦的人想原地去世啊
医生被黑衣人送走之后,甚尔和乌丸轻羽轮流进去浴室洗澡。
当甚尔进去的时候,乌丸轻羽轻手轻脚地想要悄悄销毁掉医生留下来的药油,结果发现东西竟然不见了
嗯为什么会这样东西去哪里了
他在桌子的附近,上上下下全都找了,都没有找到,当真是奇怪。
知道甚尔从浴室里出来之后,才终于解开了谜题。
药油竟然被甚尔带去浴室了
甚尔早就猜到了你会不老实。
啊啊啊啊为什么啊
那他今天晚上不是就逃不过去了吗
想想那个时候,只是脚踝一个位置而已就疼得他在掉眼泪,现在多了这么多处,一套动作下来真的人就要去世了
甚尔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乌丸轻羽。
乌丸轻羽乖巧跪坐在床铺上,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
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彼此。
终于甚尔开口“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动手”
乌丸轻羽小心翼翼抬起眼眸能不能不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