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打。”老族长如何不认得是岳维俊,只是眼下气的眼睛都红了,哆哆嗦嗦指着“死里打。”
百姓早就恨得心疼,知道是谁也下死手,一个村民抄起顶梁柱照岳维俊后背咬牙就是重重一棍,打的岳维俊惨叫一声刚要开口,另一村民抡圆了棍子打在下巴上嗡的将他打蒙了过去。
另外两村民对视一眼,忽的脑子短路眼神血红露出杀意,法不责众,夜黑风高胆子在黑夜中开始无穷的膨胀,不断膨胀。
“打!”无数棍子落下,打的岳维俊四肢趴地上不断颤抖,转头拼命要叫喊,一村民眼疾手抬脚重重踏在他下巴上让他彻底失了声。
怕是要打死,岳维俊终于恐惧起来,冒着棍棒拼命爬动,声音呜噜噜如同狸猫一般。
传染的愤怒让一村民抡棍子打在他后脑勺,鲜血流出再也不动。
慢慢的四周静了,几个村民扔掉棍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呆,打死人了……
愤怒过后便又是深深地恐惧的,几个人瘫坐在地上看着尸体,老秀才裹着衣服匆匆跑过,看到地上人倒是吓了一跳,这场景自然不消的问,一眼明了。
所有人都傻了,老秀才反而成了主心骨,咬牙“这件事便是坐下了也是庄上所有人的事情,做了便做绝。”
“对对对,还是贤侄文化多,快想想主意。”老族长回过神,这件事做下了便做下了,决计不能惹来祸事。
老秀才咬牙眼神闪过一丝虎豹的凶残“若要庄子平安,便咬紧牙不说的,再就是把这人处理掉便说自己走了就是。”
“可还有两个道亲,他,他们。”一个村民犹犹豫豫,老秀才腮帮子高高鼓起,手哆哆嗦嗦一挥“古人云,树德务滋,除恶务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一起埋了。”
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杀人偿命的,一腔子怒火起来了便是杀,怒火消了谁敢做杀人越货的买卖?
“去做的,一人鸡蛋三十,大洋一块。”老族长也知道,若是真的惹祸怕是自己全家都完了,沉吟一下“再给酒十斤。”
几个村民登时红了眼,这可都是好东西,一个粗壮汉子呼呼直喘“谁给我搭把手?”
“一起去,法不责众。”老秀才忽的出声“都沾了便谁也逃不掉,谁也不说出去。”
几个人点头提着棍棒走入夜空,不多时拖着两个袋子走过,一个村民有些尴尬“打晕了,下不了手。”
老秀才露出一丝凶光,自古熟读史书,自然知道慈不掌兵的道理,心中忽的升起一股戏文中才有的豪情,进入一种陶醉的状态“都埋了。”
“没死!”一个汉子怯生生提醒,老秀才忽的一笑咧起嘴“那就活埋,埋入祖坟伺候先人。”
老族长打了个寒颤,这老秀才好像第一次让人看明白,竟然有了些敬畏的心思“不妥吧。”
“活埋,不然我们就得死。”老秀才镇定下来挥手“放了他们你们死,选吧。”
已经被逼近绝境,谁也说不出什么,咬牙点头,拖着麻袋走入黑暗中……
连续几天二莲的身子不爽快,让王丰云的心情也不爽利,烟馆抽的饱了自然还是想别的,窑姐也是吃钱的货,若是不慎让窑姐错了三天不来红,那便是授者与受者都难堪的事情。
烟馆躺了三天,起来身体有些飘忽,嗓子更是有些个火辣辣的疼,王丰云飘乎乎走在夜巷中,盯着那月亮傻笑。
而王丰云府邸深宅之中,**一旦打开,便如同泄洪的决口再也难以合上,虽然张先生心底依旧恐惧,离开那扇门便赌咒发誓再也不回去,只是这种诱惑让心都战栗,让他茶饭不思,只盼天黑偷偷站在墙角远远看着那扇门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