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十停下脚步,眸子微低,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静静地,他微抬起头,一双眸子就如狼般亮得出奇。他紧盯着景言,半蹲下身,用滚烫的手掌包裹住青年的脚,然后放在自己的胸膛处。
咚、咚、咚。
是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
景言微微眯起眼睛,毫不留情用足尖对着对方的胸口压着。
脚下的触感,如石头般坚硬,又如火炉般滚烫。
“景少爷,满意吗”
谷十轻道,火热的掌心覆盖住脚踝。
满意吗是满意的。
景言漫不经心用足尖在对方的胸膛画着圈,然后一步步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对方的喉结处,轻轻踩了上去。
就如猫般。
喉结上下滚动,给足下带来些许痒痒的感觉。
男人适时用手掌制止了青年的举动,声音沙哑“景少爷,这些嘉奖可远远不够。”
是啊,他是如此爱我。
所以觉得这样的举动,对他来说,都是嘉奖。
青年笑了,然后轻松向后躺去。伸出的腿被男人握着,然后指尖顺着小腿,一步步向上移动。
温热的血液落在白皙的小腿上,就如雪地里盛放的花朵般,绮丽又奢靡。
景言若有所思,微微挑眉。男人握住小腿,俯下身,和青年的距离越来越近。
青年笑了,他伸手用指尖抵住男人的嘴唇,然后眯眼摇头。
不要说话。
沉默会带来想要的答案。
而后,指尖却被落入个温热的地方。
男人张开口含住了指尖。他目不转睛,贪恋又痴迷的目光与景言直视。
食指的指尖落入对方的口腔中,景言眯眼,然后轻笑,就像是逗狗一样,他的指尖和对方的舌头开始嬉戏。
谷十。
他不一样。
无论是封池舟还是宗和煦,他们所谓的爱都是以一种伤害的形式呈现出来。
他们无所谓景言的想法,也不在乎景言的意见,只是执着地、用他们的方式来获得自己想要的。
是封闭的、自我的爱。
方才谷十打斗的每招每式,都让景言意识到了对方那夜的有所保留。虽然最初对方的想法是想杀了自己,但之后做的每个举动,无一都是心甘情愿的甘居下风。
所以就算谷十是景舒山的人,又如何
他痴心与我,现在就是我的人。
而景言愿意给自己人,一些嘉奖。
视线的边缘,分针的指针落在了9的数字上。
只是这份嘉奖,只会有十五分钟。
景言带着笑意,另一只手伸向男人衣服的下摆,然后轻轻撩起。
呼吸下,是明晰且线条优美的肌肉在起伏,上面甚至还有因为打斗产生的红痕。
男人眸色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