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乐吱醒来后已经是第三天上午了,他从床上艰难爬起,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腰疼到根本直不起来。
这时候的顾锦深已经美滋滋地洗漱完毕,扣着衬衣系着领带哼小曲唱歌,显摆他的好心情。
乐吱那个气啊。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得被折腾成这副模样,凭什么他要在下面,凭什么顾锦深没事儿人一样凭什么
一天一夜的折磨,乐吱心里窝着一团火,他见不得顾锦深在他面前愉快舒适,顾锦深现在的快乐都是在他的痛苦上得到的快乐
彻底黑化了的乐吱坐在床上,背对着顾锦深道“我记得你昨天拉着我总是问,你的技术好不好”
顾锦深手指一僵,转过身,小心翼翼地问“那我的技术好吗”
乐吱冷笑着“深深,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为什么总要问人家这个问题呢”
陈秘书无语地盯着他在办公室的boss。
早到的同事告诉他,他的boss今天又是八点钟到的公司,又仰着四十五度的下颌线,忧郁地望着天空。
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伤感的心情,前天不是和乐吱疯狂“运动”了吗,疯狂到昨天一整天都没有来公司。
硬着头皮敲着门踏入总裁办公室,陈秘书面带微笑地道“顾总,您真是勤劳,又这么早到公司呢。”
顾锦深忧愁地问“陈秘书谈过恋爱吗”
陈秘书“”
好熟悉的台词,他可以不说话吗
顾锦深也不管陈秘书愿不愿意搭理他,强行道“我知道你没有谈过恋爱。”
陈秘书那你问什么问
“乐吱竟然说我喜欢他”顾锦深捂着胸口这块,像是被什么东西给伤到了
陈秘书“”
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我爸说的没有错,我对一个情人的关注度太高了,从前的乐吱不会这么冷酷地对我说这样的话,是我给乐吱产生了一丝我喜欢他的误会。”
“那年乐吱当我情人,我和他约定,我们只讲究床上的情,不讲床下的情,谁在床下动情谁是猪。”
陈秘书好幼稚的约定。
“他昨天试探我,问我有没有对他动心。”
“我仔细琢磨着,这些天他故作冷落我,故意说我技术差,故意给其他人买包包,就是为了让我吃醋,为了得到我更多的关注度,甚至他嫉妒白月光先生,一切的一切我都明白了,他是在故意推开我,因为他对我的心难以自持了。”
陈秘书“”
这么一推算,被你说得还挺合理
“我和他说过,一旦提出感情问题,我和他就得分开,他过界了,为了表明我对他没有丝毫动心,我必须要和他分开一阵子。”
“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接他的电话,如果你接到了,那就挂了。”
顾锦深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好些,才转过身挥着手对陈秘书道“没你事了,走吧。”
陈秘书神经病。
一连一个月,顾锦深都没再去找乐吱,乐吱也不想去理他,得了个清闲,相应的他的工作机会也越来越少。
他的工作通告全被秦茂给抢走了,只能家里蹲。
奶奶的病急需钱,再这样下去乐吱很快就要变成穷光蛋。
乐吱左想右想,试探着询问纪广,有没有有钱长得帅的男人,他去勾搭。
纪广气得指着他的鼻子骂“顾总有钱又帅,你还不满足顾总不去找你,你就不能去找他”
乐吱承认,他是有些得寸进尺,本来当金主的情人就该全心全意为金主服务,但这阵子他被顾锦深忽冷忽热的态度烦得不行。
情侣之间还有七年之痒,他和顾锦深只是情人,能处三年已经十分难得,再加上顾锦深有疑似白月光的前科,他得找好下家。
纪广来来去去都是要乐吱去找顾锦深,乐吱不乐意去,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乐吱干脆就在家里窝着。
某天,乐吱在圈里的密友艾米去乐吱家里玩,无意中问起乐吱的感情生活。
乐吱叹了口气道“感情不顺。”
艾米瞪大眼睛问“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乐吱想着他到底要不要换个金主,一直愁着,正巧有个可信任的人提出意见,于是他道“是有点吧,这阵子我没有联系他,他也就没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