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吱奇怪地歪着头问“哪样的”
朱云筝双眸中含着些轻蔑,是对顾锦深的,而不是对乐吱的,“势力、铜臭味的商人。”
乐吱嗤笑着,“可是朱医生,我不跟着他,难道我跟着你吗”
“朱医生,你生来富贵,但我不一样,当年我奶奶浑身是血躺在血泊里,我没有钱,走投无路,只能靠着铜臭味的商人,救我奶奶的命。”
“顾锦深的确是个趋利避害的商人,但我要的,他都能给我,起码他的钱能救人,起码他能不让我被人欺负。”
朱云筝不懂地问“靠自己不行吗”
乐吱终于确定了朱云筝和他不是一类人。
他正视着朱云筝说着“朱医生,你认为这个社会有绝对的公平吗像我这样没有背景的人,如果没有顾锦深的帮忙,我姑妈只能等死。”
多说无益,多费口舌。
乐吱最后对朱云筝敷衍地笑着,“抱歉,我得离开了。”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亭子。
此后几天,顾锦深总是以各种理由来医院,借着探望乐吱姑妈的名义,出现在乐吱身边。
白天乐吱看着顾锦深以防顾锦深到处乱说话,姑妈家的人什么也不知道,晚上乐吱就得陪着顾锦深睡在一起。
以前乐吱讨厌和顾锦深睡在一块的主因,是他受不了顾锦深虐待他的屁股,现在乐吱更加受不了顾锦深。
顾锦深这个禽兽,就爱把乐吱从头到脚舔了一遍,抱着他睡觉,什么也不做,变态十足。
每次顾锦深舔人,比做了都让乐吱崩溃。
按照顾锦深这种舔法,总有一天乐吱得疯。
折磨了乐吱几天后,乐吱正试图寻找另外一名靠谱的男科医生,帮他探讨顾锦深到底在发什么疯。
这周周三,顾锦深又再次大驾光临医院。
此时的乐吱正拍着广告,刚拍完就接到表妹的电话,说顾锦深又送了一堆补品过来。
乐吱真的是服了,姑妈大后天做手术,顾锦深三天两头送东西过去,姑妈躺在床上没事做成天吃,长胖了四斤。
现在顾锦深还送东西过去,是想把人喂成猪
为了防止顾锦深在姑妈面前胡说八道,乐吱拍完广告催促着纪广把他送去医院。
到医院后,顾锦深坐在姑妈的病床上,像是自家的姑妈似的,握着姑妈苍老的手,伤心欲绝地道“姑妈,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姑妈一脸求救地看向乐吱,乐吱无语地把顾锦深喊出去。
顾锦深倒是一叫就过来,见乐吱小媳妇儿的模样,心里啪啦啪啦放着鞭炮,“吱吱想我了嘛”
乐吱无视“深深,我姑妈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她老人家还要做手术呢,深深去帮其他的事情叭”
顾锦深的脸蛋垮了下去,这是不高兴的意思,“吱吱嫌弃我”
乐吱挂着笑,“怎么会呢”
顾锦深还是一脸不快的模样,“你就是嫌弃了。”
乐吱在心里骂着人,想着顾锦深这又是发什么病。
念着顾锦深昨天又转了笔大钱过来,把顾锦深拉到医院甚少人经过的通道里。
拉开门,两人在通道里接吻。
顾锦深越亲越深,乐吱的头越仰越高。
最后顾锦深的手伸了进去
乐吱的衣衫凌乱,肩膀被迫裸露。
肩膀上残留着昨晚顾锦深咬下去的印子。
两人呼吸粘在一块儿时,通道处的门被人微微推开,乐吱慌张地要挣扎,但被顾锦深按住。
通道门被人打开一个缺口,朱云筝往前迈时,察觉里头有人。
他发现通道里有两个人在激烈地亲吻,打算退出去。
收回的脚一僵,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
朱云筝脸色有些白。
他看见乐吱被顾锦深死死控制在怀里,楼梯间内有细细的水声。
倏然之间,顾锦深睁开眼,把怀里的乐吱抱得更加紧密,不断亲吻着乐吱,亲得乐吱脚发软只能依靠着顾锦深。
最后顾锦深用挑衅的目光与朱云筝对视。
乐吱只能是他的。
这天晚上,朱云筝彻夜难眠,向来入睡前都在想课题的他,整个晚上都在想乐吱。
在即将天亮时,朱云筝梦见他把乐吱压在通道里,和乐吱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