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鹤听到师尊的心里话死死收紧手,脸色都红了,忍不住抬起头来,直直看着师尊。
“我也不怕。”
他之前总是不自在觉得尴尬,只是因为觉得太快了而已。和师尊一起面对其他人,面对那些流言碎语,他也不怕。
“师尊不必让陈长老这样说。”
他顿了顿“我若是连这些都害怕,还怎么修剑。”
他道心稳固的很,那些小垃圾要是敢在他面前嚼舌根,他见一个打一个。
定定望着他,察觉到殷鹤是真的这样想着,没有一丝勉强,谢弃云才低声应了声。
“好。”
“现在不掉珍珠了”他指尖轻轻拭去殷鹤眼尾的红痕。
殷鹤耳朵烫了烫回过神来,想到自己一进门就哭的样子有些无语。
“这是那个什么先天阴母体质的事情,和我无关。”
“我是来理论的,根本没想哭”他义正言辞。
谢弃云微微颔首。
殷鹤说完之后才发觉师尊没反应,不自觉看过去。
谢弃云挑眉“阿鹤说的对。”
殷鹤
怎么感觉师尊一点儿也没有信的样子
他真的是没想哭的
然而对上师尊目光,殷鹤就有些不自在了,这时候胡乱用袖子擦了擦脸。
“总之,师尊不必将我当成什么脆弱花朵。”
“我一点儿也不在意。”
他可是在剑修大比上被打的吐血都反败为胜的剑修,身为万剑归一的继承者怎么可能会怕这些。
骄傲的猫儿眼睛都亮起来了,殷鹤刚说完便听到一声轻笑,随即便察觉到一个吻落在了他眼睛上。
谢弃云垂眸,过了会儿才道“好像没有询问阿鹤便亲了。”
实在是阿鹤太可爱了。
殷鹤
这种事情说出来做什么啊,不对,师尊是在心里说的。
他耳朵通红,这时候第一次有些后悔自己能听见师尊心音了,他眼睫飞颤,察觉到上首的冷松气息,只觉得浑身发麻。
谢弃云心中道耳朵红了。
殷鹤不自觉的摸向耳朵,反应过来后立刻收回手来,整个人轰地一下热了起来。却不知道上首的人看着他的反应,眼眸微深了起来。
众人这几日都发觉悬剑峰上下都忙了起来,就连执法堂这些时日也不得空闲,秦镜之在看到殷长老准备的请帖时,指尖微顿了一下。
没想到还是到了今日。
月首也只剩几日了而已。
只剩几日,殷鹤就要和师尊结为道侣了。
他们还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他自嘲的笑了笑,这时候收了手,见陈长老望向他收回了目光。
“这些帖子准备好了吗”
“到时候尊上要亲自去写。”
陈长老这时候还没说什么喜事,只是他觉得以秦镜之的聪慧应该是能够猜出来的。
秦镜之垂下眼“长老放心,全部都已经备好了。”
陈长老点了点头,继续转头去忙。而来帮忙的庶务堂弟子们则有些奇怪这请帖是给谁的,刚刚从蓬莱回来,最近修真界好像并没有什么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