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降谷零用早就找好的套取情报的借口,打着机锋应付了过去。
“叩叩叩。”他敲门。
“请进。”
降谷零听见熟悉的声音,深吸口气,终于一把拉开病房门。
“你”
他一手向惊讶望来的萩原研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等打开便携式的信号屏蔽器,才重新对着病床上的人比了个ok。
由于本来就是非法实验室的缘故,组织内部除开特殊观察的需求外,一律都不允许有任何的摄录设备存在,包括监控摄像。
所以借口在“实验体”醒来后套取第一手情报的波本威士忌,自然有权在病房内为将要被“审讯”的实验体萩原研二制造出一个可供谈话的私人空间。
“你天哪太好了”
半长发青年见到他先开始很是惊讶,惊讶过后就是强烈的欣喜。
“是,是我。”降谷零也不由得笑起来,“怎么样三年不见、惊不惊讶”
在见到人的一瞬间,关于同期身份的疑虑就已经消失了大半。
降谷零来到病床前,俯身照例互相大猩猩式熊抱一下,又大力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透过再真实不过的体温,降谷零彻底排除了故意易容的可能。
“好了hagi,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降谷零简练地给萩原研二讲述了一番现在的情况,包括黑衣组织的基础情报以及他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等萩原研二消化得差不多了,最后才目光奇异地盯着这位友人问道
“所以研二你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我后来查过,那可是20公斤的tnt,炸毁一栋三层建筑都绰绰有余。”
萩原研二哑然“老实说我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青年当然还记得灵魂在外面飘着的经历,也记得把他送回来的白鳥医生。
然而这份完全不符合现代科学的经历毕竟太过于匪夷所思,而且对解决当下的问题没什么帮助。
所以萩原研二还是下意识地跳过了有关白鳥医生、还魂之类的灵异情节,只是含糊道“我貌似以灵体的状态在外面飘了很长一段时间,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了。”
“”
但降谷零还是被这神神叨叨的发言搞得一头雾水。他狐疑地瞥了眼同期的脑袋,又摇了摇头道
“算了,先不聊这个了。总之我近期会想办法尽可能把你救出去的,到时候公安会负责接应。”
降谷零说到这里,正色道“所以hagi你这边如果真的受到了威胁或是刑讯记得一定不要硬抗,实在不行把机动队内部的情报说出去也没什么,反正都过去三年了,情报也不一定有效。”
“至于人体实验方面,研究所的松下美智子研究员是我们的人,如果有困难可以找她帮忙,我也会叮嘱其他公安照看好你的。还有如果遇到执行组的代号成员,比如说琴酒、贝尔摩德或是朗姆之类的记得一定一定尽可能地避开”
降谷零看着躺在病床白色被单里的萩原研二,话语难得絮叨。
三年的昏迷让青年的肤色透出种病态的苍白,本来最是细心打理的头发因实验需求被粗暴地剃成了板寸,就连往日明亮的紫色双眸也有些黯淡。
萩原研二整个人都显得很是虚弱。
这不要说逃离研究所了,怕是能不能第一时间正常下地活动都是个问题。
想到这里,降谷零忍不住问道
“实验室有虐待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