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撞见现场了”我感兴趣地问,“是横田学长和纹美学姐吗”
“除了他们还能是谁”直琴明显对在训练场乱搞的狗男女意见很大,“我手机落在训练场了,被逼得第二天早上才能去拿。”
“在你心里,这只是一件令人不齿的小事。”我双手搭合,“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纹美没过几天就失踪了。”
直琴眉头皱得更紧,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她一生的噩梦突然被所有人指责与纹美失踪案相关,被篮球社开除,新经理香莎上任不满半月因重度抑郁休学,亲口指认是她暗中霸凌,被捕入狱,直至今日被侦探提审。
我“都水逆成这样了,没想过找人算个命,咳,我是说,找侦探调查一下吗”
可惜她入狱时我还在东京活跃,没能把传单贴到直琴宿舍门口。
“我不信这些。”直琴抿紧唇。
我那你和绿间君一定没有共同语言。
我和他都是晨间占卜节目的忠实观众,每次帝光整顿封建迷信行为时被抓典型的都是我们两个,建立起了牢牢的战友情。
“我偶尔也接义务委托。”我下颌搁在手背上,掀开眼皮。
混沌命运的黑色,隐隐绰绰的嘈杂声,缠绕在女生身上阴魂不散的黑影
“这可真是标准的,”我慢慢地说,“小人作祟的命数。”
直琴瞳孔一颤,她焦躁不安地在座椅上挪动,把手铐晃地哗哗响。
女生脱口而出“大师我还有救吗大师”
半分钟前说自己不信这些的直琴已经死了,现在坐在这里的是新晋玄学信徒、皈依在川绘栗子大师门下的信女直琴。
我必须为自己正名,我的职业真的是侦探不是神棍,请客户打钱的时候务必备注是“委托金”,不是“买命钱。”
“没有救的话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我胸有成竹地掏出口袋里的传单拍在桌上,“侦探业务了解一下,不要9998只要998,给我一个机会,还你一场奇迹唔唔唔”
江户川乱步捂住身边这位身在监狱不忘业绩的敬业传销员的嘴,摘下他的贝雷帽盖在我头上。
帽檐遮住了我的视线,残留在贝雷帽上的清淡薄荷香驱散了监狱冷肃的空气。
“先离开这里。”乱步先生拉着我的胳膊,不顾直琴的高声挽留,拽着我来到走廊外。
我看不见路,被他拽着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想起去摘帽子,把贝雷帽攥在手心。
“怎么了”我侧头看向大步走向监狱外的名侦探。
“直琴身上全部的线索已经拿到了
。”江户川乱步扬眉,眼中一脉自信,“现在,该去见见真正的凶手了。”
我要对谜语人道歉,我竟然拿他来比喻乱步先生,是我有眼无珠。
“谜语人比乱步先生坦白从宽多了,活该他坐牢。”我喃喃自语。
“嗯栗子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江户川乱步敏锐地把脸凑过来质问。
“说你是个没有团队精神的人。”我不甘示弱,也把脸凑过去和他互怼,“眼见队友为生计所苦,还打扰我拉业务。”
“名侦探可不需要笨蛋当队友。”江户川乱步哼了一声,“最多是助手,不,助手也不行,栗子会擅自把我的零食吃光光,绝对会。”
虽然认识不到一天半,但他居然已经十分了解我了。
“是啊,我还会悄悄把乱步先生的钱包偷走买小面包吃,只给你留面包边。”我点点头,“就像这样。”
等在监狱外的土匪一闪而过,它听见关键词,冲向江户川乱步的衣服口袋。
黑鸟是聪明的好鸟,人类不是聪明的好人。
我忘记了自己和乱步先生贴脸互怼的现状,在他受惊下意识躲避的时候光顾着看笑话,遗忘了一个著名的力学常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牛顿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