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请你做一下自我介绍。”
“我,我叫梁清清”
梁清清喘着气,五个字说得磕磕巴巴,还带着结巴,细白的胳膊攀在男人肩颈处,头晕目眩,神智变得有些不清明,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他的唇瓣就在她的耳垂边上游弋,牙齿轻轻摩挲着,但就是不肯真的咬上去,磨得她眼睛都红了。
“嗯,还有呢。”他普通话标准,知道她喜欢京市独有的腔调,时不时转换一下,正经和痞气互相交缠,是一场独属于她耳朵的盛宴。
“今年19岁,啊,你别咬我好不好,我在好好回答。”
梁清清下意识地一边摸了摸留了齿痕的耳垂,一边往后躲去,突来的举动令她差点儿从他腿上摔下去,幸好被范彦行眼疾手快地勾住腰肢给捞了回来,两人贴得更近,鼻尖碰着鼻尖,呼吸可闻。
“没回答好就要惩罚,咱们说好了,是不是”范彦行骨节分明的手停留在她的腰间,细细感受着那盈盈一握的美好,指腹轻点在裸露的肌肤上,下一秒就感受到怀中的人抖了一下。
他轻笑一声,成功把梁清清臊红脸,恼羞成怒地揪住他的耳朵,软软的嗓音变得尖锐起来,但是顾及着还在家中的大哥他们,并不敢提高多少音量。
“我在好好回答,谁让你咬我的,都怪你。”
两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在开阔的堂屋里干出这档子羞人的事,所以在马秀芝他们离开后,他们也就偷偷摸摸钻进了梁清清的房间,她还被哄着鬼使神差地同意了他口中的“规则”。
“一码归一码,我是面试官,规则由我定。”范彦行挑眉,指腹顺着衣角往上,粗糙带着薄茧的触感一寸,一寸加重她的呼吸。
梁清清哪还有心思去关注他话语中的霸道,只能依着连连点头,娇气的尾音带着颤,认命般轻声咬牙道“那你惩罚我吧。”
只要手指足够灵活,就能无声无息解开衣衫的纽扣。
梁清清迷迷糊糊想着,上衣散开,挂在手肘处,梁清清脸红,脖子红,浑身都似染上了粉色的晚霞,一步步被他攻城掠地,满脑子都充斥着旖旎的画面。
“继续,自我介绍只是第一个问题。”
她呜呜咽咽,哪说得出一句话,咬紧下唇生怕羞人的声音会从嗓子眼里跑出来,他好似也不是真的想听她继续自我介绍,看似慢悠悠又强硬地捞过她的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皱巴巴的床单布料上,细碎的吻从丁页端挪开转而吻上她的嘴角。
黑发不知道什么像流水般披在了腰间,衬着洁净的肌肤,越发地黑白分明。
眼尾的几滴泪显得格外暧昧。
临近天黑,外面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声音盖住了白色蚊帐下潋滟的香艳。
“这雨下得真大。”马秀芝弯下腰拍了拍被淋湿的半条裤腿,伸长脖子往堂屋里看了一眼,天黑后,里面的光线很昏暗,又没有点灯,其中的场景有些看不清。
“这
两人咋不点灯呢”
小声嘀咕了一句后,马秀芝把手中的伞收了交给梁军强,让他去把伞还了,每个家庭的伞都是有数的,他们一拿就拿了人家三把,要是梁学富家中晚上有事要出门,或者是明天一早雨还没停要用伞的话,那就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