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请问有什么事吗”
奇康再次重复的问她“我问你,你现在人在哪呢为什么不待在医院,独自一人离开”
她不置可否,“我去哪里是我的人身自由吧”
奇康咆哮,“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还有,今天我爷爷的事,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花彼岸还是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
“这事没什么好解释的。与我无关。你该调查的人,不是我。
我相信,你不是一个糊涂的人,我没有什么好让你抓着不放的。
就这样吧。我会在天黑之前回医院的,手术的事情,也请你安排好。我只管治病救人。”
说完她也不给奇康说话的机会,就把电话给挂了。
贺安娜把桌上的咖啡端起来喝了一口,啧啧摇头,“岸岸呐你这一说起英语来,就像在单词上结了霜的样子,还是没有变啊
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面无表情的习惯,高冷傲然的态度。
明明是个小姑娘,偏偏让人误会你不近人情”
花彼岸淡漠嗤笑,“你见过31岁的小姑娘吗”
“都31岁了,一场恋爱没谈,还是处女一个,不懂人情世故,不是小姑娘是什么”
“我懂人情世故,会看世态炎凉,只是不屑于口舌去说而已。”
贺安娜叹了口气道“行说不过你。等你哪天真的谈了恋爱,偷尝了禁果,你就知道其中的美妙滋味了。”
“为什么我看不出来你的潇洒,只感受到了你在排遣寂寞。你别让你的那些过客,让你最后到头来,需要到要来找我这个医生的地步,我可不是妇科的。”
贺安娜气恼地丢给了她一个白眼,“哎好不容易见个面,又开始在挤兑我。”
这时,她国内手机传来一条简讯,是秋水发来的
彼岸姐,你要回来了吗奇康先生刚才在医院没看到你,很不高兴,他好像找你去了。
而此时在医院门口的奇康,正看着他手机上显示的定位,启动了车子。
其实,他一早就在给她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追踪器,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地,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想看一看她的态度。
花彼岸把手机揣回兜里后。她对着贺安娜说着“看来,我现在没有时间陪你了。你把你工作的地址发给我,到时候我有时间了,我去找你。”
贺安娜神秘一笑“行不过刚才你在和谁打电话呢看你们的对话,似乎不是很愉快的样子。”
“一个不讲理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贺安娜像是来了兴致,追问道“哟哟能让你花神医认定的不讲理之人,定然是个厉害的人物。男的女的我倒是想留下来见识一下了。”
花彼岸下逐客令道,“行了你走吧。”
“行那你一定记得,在你这次工作结束之前,来找我啊”
她抿下一口咖啡,“一定”
贺安娜拿起包,站起身对着她道“行了不和你说了,我走了其实我也赶时间来着。我下午还有一节课要上呢
拜拜”
花彼岸并未起身,点头回了一个“嗯”。
贺安娜是她从到大的好朋友,不过,她们两个既不是同学也不是邻居,而是同一个跆拳道馆里的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