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娜嘻笑说“唉呀岸岸,你没看出来我是在关心你吗你湿着头,一会怎么睡觉”
她姿态从容地站起身接过话说“我是医生,我还不知道头发不干就睡觉带来的危害啊
不过,我事先声明一下,我并没有把你的地板弄有水渍,我一直都是拿帕子握着发尾过来的。
因为我比你还要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说完又拿着帕子握着她的发尾,很悠然地走进了贺安娜的卧房。
贺安娜对着她的背影嘟哝了句“真是洁癖狂加强迫症”
不一会儿,她的卧房内就响起了吹风机呼呼的声音。
打了两三局游戏,贺安娜的脖子也很酸很累。于是她拿着笔记本电脑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之后,就起身走往阳台吹吹风,看看风景去了。
头发吹好之后,花彼岸走进了客厅,贺安娜也从阳台返回了客厅。
当她不注意瞄到花彼岸手机的时候,才想起来之前艾德打电话给她的事。
于是她指着花彼岸的手机说,“岸岸,刚才有个男的打电话给你,因为你在洗澡,没办法接,他又一直打来,我就给你接了。
你给他回个电话去吧,可能是找你有什么急事,说的还是华语。
会不会是你在国内的同事
不过,他居然很亲昵的叫你花呢哎哟我去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单独叫你一个姓的字,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没想到你平常这么古板,居然能受得了别人这么叫你,哎”
在贺安娜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拿着电话翻起来看了。她一听到说叫她“花”的人,全世界也就只有艾德那个赖皮脸一个了。
她拿着手机,对着贺安娜说着,“我去回个电话”就往阳台走去了。
贺安娜嘟嘟嘴后,进去卧房,拿了她的一件睡裙,便往卫生间洗澡去了。
ktv里,奇榛看着莫吉都跟着沦威他们上台唱完两首歌,却不见秋水回来,不禁暗暗道
“不会是找不到包厢,或者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于是他站起身,跟着他们几个说了一句,“我去上个厕所”
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包厢。
纳莎看着他那像跑的急迫感,忍不住看向沦威说
“奇榛哥怎么了怎么跑那么快”
沦威不在意地拿着话筒晃了晃道“人有三急,憋的呗来,我们继续唱歌,不管他,反正今晚,不是我们买单哈哈哈”
达卫还在旁边高兴地举着酒瓶扭身子吼着,“对让我们继续hay吧”
莫吉则是离开了唱k台,直接回到沙发上躺着了。
奇榛猜得不错,秋水的确是找不到包厢了,也遇到了麻烦。
他从厕所出来后,看着厕所外面一间间一模一样的包厢外观,他简直懵了。
最主要的是,他出来的时候走得急,也没有记包厢号。
倒霉的是,他准备从屁兜里拿出手机来给奇榛打掉话,才发现手机不在屁兜里,估计是,刚才出来的时候,掉在包厢的沙发上了。
没辙的他,就只好贫着感觉想去找一下他们的那个包厢。只是可能,他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在半路中,跟着一个刚从包厢里出来的年轻男人撞到了。
那男人长得不赖,留着飞机头,头顶中间的那处头发吹得很高,人看起来就很张扬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