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样,那是一种很令人窒息的心痛,我二十多年前的时候,就经历过一次了,不想再重复经历一次那种疼得到割心,直抽凉气,又无可奈何的感觉了,你能明白吗伯森律师”
伯森黯然地敛了敛神色,轻声安慰地附和着,
“长翁先生,虽然我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但是,我能明白,也理解你的那种心境。”
长翁淡淡欣赏一笑,“谢谢你,伯森律师。”
“您客气了,长翁先生”
伯森的温和谦逊,让长翁更喜欢他了。于是他接着说
“奇康是我最看重的孙子,也是我一早就定好的接班人。他是一个聪明又有远见的孩子,安努集团也需要他这种拥有新鲜血液,拥有新一代青年人新颖思想的领导者。
这样也才能让安努集团的发展迈向一个新的阶段,又可以也让它,在未来的几十年长河中屹立不倒,占据着t国企业的首要位置。
或许,我的许多思想一直都是固化的,但是,我看人的眼光可以说是很厉害的。
我看准的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失误的。
说句冒犯你的话,要是我们早个好几年认识,我都想把我女儿瓦妮达介绍给你,让你当我的女婿。
虽然瓦妮达大你十岁,但她是一个好孩子,她从小缺失母爱,我又经常忙于事业,对她照顾不过来,陪她的时间也不多。
可她仍旧长了一副温婉善良的性格,可能,她比较随她妈妈,也受了她妈妈在天之灵的保佑吧。”
“长翁先生,您说严重了,瓦妮达小姐是一个才貌双全的人,不是我能高攀得起的。”
伯森是很真诚地说着这个话的,并没有任何存在在嫌弃瓦妮达大他10岁的意思。
瓦妮达不仅是t国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还是安努集团这种大企业老总的女儿,反正要怎么算起来,就算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他都觉得是自己高攀了。
长翁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温末那小子,当初我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是一个虚伪的人,可是当初瓦妮达拼了命的要嫁给他。
作为一个父亲,我没有坚持到最后,舍不下心纵容她嫁给了温末。
这十几年来,他们一家四口也过的温馨和谐,那小子也没有作妖,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次,我居然着了他的道了”
伯森蹙眉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长翁先生”
花彼岸和奇康在食堂里吃完了午饭后,她便问着他说
“奇康,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奇康故意笑着看她,“怎么要是我说,我们今天不回去了,你要如何”
花彼岸不想回答他这种无聊的假设性话题,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我想早点回去换衣服。”
“你是嫌弃我的血吗花医生”
她嚯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最近奇康二货般的表现,让她常年表现在外人看起来很高冷的形象,似乎正在一点一点的升温。
淡然又不屑地对着奇康瞰了一双冷漠的眸光,便准备转身走人。奇康并未起身,但却快速地伸手抓住了花彼岸的右手。
奇康的平静温柔中,又夹杂着歉意地深深对视着,她从容冷漠又蹙眉迁怒的双眸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