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周，你总是这么拼。”
周思没有抬头：“喂，在秦昊的地盘上，哪有人敢偷懒？”
天亮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天亮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击着。
他正在集中精力开发一套全新的信息保护系统，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柔光办公区数据泄露的画面。
这个问题，既是对他的挑战，也是他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
“天亮。”
周思推门而入，轻声叫到，她的声音里带着些疲惫。
“怎么？没有加班到天亮？”
天亮笑着，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调侃着周思。
“别提了，我们的工作简直是日夜颠倒。”
她在天亮的对面坐下，把一卷卷合同文件摊开在桌上，“来，帮我分析一下怀特的合同，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天亮点点头，接过文件，快速扫视起来。
周思则靠在椅背上，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个附加条款有问题。”
天亮抬起头来，用手指在文件上点了一下，“如果不小心处理，涿鹿集团会在远航新天地项目上承担不必要的财务风险。”
周思皱了皱眉，轻声说：“果然，这个怀特真不简单，总是能在细节上‘见缝插针’。”
“不过，秦总未必会轻易妥协。”
正说着，秦昊推门而入，他走到办公桌前，带着一贯的从容不迫。
“我听说了柔光办公区的数据问题。”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天亮，你的方案进行得怎么样了？”
“进展不错。”
天亮放下合同，郑重地回答，“我会加快开发进度，尽快完成信息保护系统。”
秦昊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周思，怀特的合同你怎么看？”
“我们正在研究细节。”
周思将手中的文件递给秦昊，“这些附加条款需要更细致的讨论。”
秦昊接过文件，眉头微微一蹙，“怀特这个家伙，总是会在合同里玩一些小把戏，不过没关系，我们会找到应对的方法。”
随着秦昊的加入，这次会议变得更加清晰。
天亮放下合同，沉默地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对秦昊说：“我觉得我们需要在合同里加入一个明确的风险分担机制，这样一来，如果怀特那边再出什么幺蛾子，涿鹿集团的损失能够降到最低。”
秦昊微微点了点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之前就考虑过，怀特这人有时候会见利忘义，我们需要多一层保障。”
“也许我们还能在项目进度款的发放上做些文章。”
周思接过话茬，她手指在文件上滑动，指着要在哪些部分进行修改，“分阶段付款，并严格审核项目进展，这样能让对方对合同更有约束力。”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