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四时游园换了新景,火红的枫叶犹如纷飞的蝴蝶,游园的湖水更是透着沁凉的冰寒。
一名红衣女子只百无聊奈的撑头座于一处停泊在岸边的画舫之上。
她身后来来往往忙碌着的侍从侍女们则卖力张罗着画舫。
纳达今日应邀而来,见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他望向画舫之上翘腿独坐的陈嫤年,随后一个飞身上前,待落定在陈嫤年身前时,他方才眉眼含笑道“阿嫤。”
陈嫤年一见到纳达,眉眼便豁然舒展“你来了”
纳达只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他的视线又看向那妆点的十分华丽的画舫道“阿嫤,你约我来这画舫是做什么”
陈嫤年道“你前几天生日我不是没有赴约吗我那天身子不舒服,所以便打道回府了。”
“那之后我心里一直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我身子好了一些后,就想着再给你补办一个生日。”陈嫤年轻声道。
“阿嫤真是有心了。”纳达看着这张灯结彩的画舫道。
“不费心,不费心,都是我找了别人来给我参谋的意见。”陈嫤年笑得全然无害道。
随后她只又主动拉着纳达的手道“走我带你去里面看看吧”
纳达自然是由着陈嫤年将自己牵入内室。
而越往里走,内室里更是红纱帐暖,一副销金窟的装饰模样,这种装饰看起来倒不像是陈嫤年的手笔。
他只看了看舞台上的舞姬,与这船上往来的侍从,随后他的视线才终于落定在席上的珍馐佳肴之上道“阿嫤,难道今日就我们二人吗这样会不会太奢侈了”
“这有什么奢侈的。”陈嫤年随口答道。
反正包下整艘画舫的也不是自己,她自然是不会心疼的。
随后陈嫤年挑了个位置座了下来,只又招手示意纳达也座下。
她寻了个杯子准备倒酒,但见那酒盏不过一口酒的量,她自是不惯,故而她只直接挑了两个饭碗将酒全数倒入碗中。
倒完酒,她自己举起一碗酒道“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这话,陈嫤年便直接将那一碗酒一口闷了。
纳达见她将酒喝了,自然也不再客气,他只也将陈嫤年给自己倒的酒一口干了。
两人显然都是海量,吃酒夹菜干了一坛子女儿红,居然也没有半分醉意。
不过这期间纳达在喝完一坛女儿红后,似乎有些尿意,在起身询问了一名侍从厕所在哪里后,他便往东边的小屋去了。
只是当他拉开小屋的大门,没有看到厕所,却看到措珠时,他显然也有些惊住,他警惕的看了看门口,随后只将小门迅速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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