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自然不推辞,只领着苏止柔往厨房里去,而厨房的墙角一侧正端正放着一口大水缸,为了保持水缸的清洁,那水缸之上还害着一块大木板。
揭开木板,缸中尚且还有一半的水。
苏止柔只又往那水缸中倒入一些药粉,众人借着烛火照去,正能看到那水中有更多的蠹吸虫在扭曲摇曳。
所有人看得都是面上一白。
那妇人更是惊声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说是我们自己身上的蠹吸虫污染了这方水源。”
“我瞧着倒不似是如此,这蠹吸虫聚集在水中,以人体寄生之前,应当不会扩散到体外。”苏止柔只蹙眉补充道。
倒是姜念娇忽然转头看向那妇人道“不知道夫人这水是从何处打过来的”
苏止柔听了姜念娇这话,自然也觉神情一亮。
她也对那妇人道“还请夫人领我们去那水源旁边观望一番。”
妇人闻言自然点了点头,只是在妇人准备出门之前,旁边坐在门口挂艾香的户主见状只道“甄嫂子,您这是要往哪里去武侯不是都说了吗感染了时疫的人便别到处乱跑吗您这到处走一圈,我们到时候又受病了您担得起责任吗”
那妇人被旁边的邻居一训斥,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好在那邻居倒也不是什么恶人,见妇人不再往外走,她只又主动开口道“你要买什么东西,或者跑腿,尽可以同我说一声。”
甄嫂子闻言,自然只十分感激的看向那年轻的妇人“这三位药师想去我们平日里打水的井口看看。”
听了此言,那年轻妇人只狐疑的打量着三人“我怎么平日里没见过你们”
姜念娇见状只主动上前解释道“我们是城东官衙那边调派过来的医师,如今这时疫肆虐,治标不治本的,我们总得找找这标在何处不是。”
说完这话,姜念娇只随意取了一块腰牌给那妇人看。
那妇人虽然仍心生疑窦,不过她也不认得这些官府令牌,见那女眷分明一身华服,气度天然一段贵气,而且对方还取出了一块明灿灿的金腰牌。
虽然她看不见这两位女子的样貌,但那妇人显然还是很快便被唬住了。
她闻言,自然只十分配合的领着苏止柔与姜念娇一行人往五里之外的井口而去。
到达井口时,姜念娇只让那妇人放下木桶,随后几人只从打水的辘轳上提上来一桶井水。
井水初时提取上来自然十分干净,然而当苏止柔在那水桶之中倒下那白色的药粉过后,桶中的蠹吸虫便显了身形,便是那年轻妇人看了桶中的蠹吸虫也不禁失声惊叫道“呀好多虫子。”
而姜念娇与苏止柔则是互相对视一眼,倒像是心里的某个猜测得到了证实。
“你们平日里都是取用这井口的水源吗”姜念娇先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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