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刻衣衫分明单薄,发黑发黄的衣服上还有条条乌黑的血痕。
一看到那衣服上的痕迹,便知昨夜他们四人定是受过刑的。
混杂在人群里的亲兵,不禁面目冷肃的握紧了拳头。
若不是宋楚楚见状拉住了他的手,这亲兵怕是当场便冲上去与他们拼命了。
陈靖淮被带到堂下之后,那押着他的侍卫便想将陈靖淮压跪在地。
不想陈靖淮不但不跪,反而只将身子站得更挺直了。
见他如此情形,那罗县令不禁重重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陈靖淮闻言,却是不卑不亢道“根据大邕律历,堂前庭审没有定罪之前,被审者可以不向堂审官下跪,我没有犯错,为何要跪。”
听得此言,罗县令瞬时勃然大怒“昨日你们四人挟持人质大闹西春楼,你敢说你们没有犯错。”
“自然无错,我们不过是想报官罢了,然而昨日我们来到县衙门前,县衙里却是大门紧闭我们询问路人才知大人是在西春楼里办公,故而我们兄弟几人只能去西春楼找你。可是我们到了西春楼才知要见罗大人原来还需同西春楼的花娘交保护费”陈靖淮只缓缓陈述着昨日的事情。
然而他那一句罗县令是在西春楼办公的话语还是让堂下一干人禁不住噗嗤笑出声。
那罗县令自觉尊严受损,只先是对陈靖淮道“你给我闭嘴”
随后他再一次重重拍了惊堂木道“堂下不得喧哗”
制止了众人的哄笑,那罗县令自然知道用西春楼的事来给他定罪只会让自己沦为笑柄。
虽然他常年待在西春楼这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但他显然还不想当面被人戳上脊梁骨。
“你这小子完全是一派胡言,据我们昨日所知,分明是你们挟持人质,意图行刺本官”那县令愤愤道。
陈靖淮立刻道“我为何要行刺大人更况且大人为何不让我把话说完,您这样转移话题,又到底是想掩饰什么”
陈靖淮这一连串的发问,只将那县令彻底问住。
他自然不可能老实回答陈靖淮的话题,他只得出言训斥道“你这奸人口舌好生刁滑本官不与你争这口舌长短”
话音落下,那县令只又重重拍了惊堂木道“来人,赶紧将人质带上来。”
话音落下,很快昨日被陈靖淮抓过来的那几名悍匪便被带到了堂前,他们的模样生的凶悍,周身更是有一股子杀伐之气,经过人群时,人们只下意识的避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