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人一见了他,立刻便高声道了一句“屋子里有硫磺的气味,我们怀疑此处的确有被埋了什么炸药。”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可能就比较凶险了。”
赵衍桢闻言并没有立即回答,很显然他也在思索问题。
另一边十三楼的高塔上的人们眼见着二楼的人都平安落到了一楼,他们只立刻嚷嚷道“为什么现在还不让我们出去你知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多待一分便多一分危险”
那年
轻的官员只拦着路口道“晋王殿下下了死命令让我们现在务必不要慌乱,大家不要动”
“不动不动难道在这里等死吗我们要下去”
“对,我们要下去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一个小小的文书算个什么东西。”
随着人们的叫嚷,很快便有胆大的想要冲上来。
眼见着有人想冲上去,而那青年官员也即将被冲撞下去。
就在这个紧急当口之际,那青年只立刻便抽出了自己腰间装饰用的配剑,随后他冷冷朝着冲在最前面的官员的胳膊上狠狠砍了一剑。
随着那官员的一声痛呼,一条胳膊便也便直接斩断,于此同时因为青年官员是第一次使剑,故而没有掌握好力度的青年只也被鲜血溅了一身。
青年冷冷看着众人,迎着众人的视线,青年只犹如殿中阎罗一般,他声色俱厉的道了一句“谁若是再敢过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今日你们谁若是敢违背晋王的命令,我这下一剑可就不止是砍一个胳膊那么简单了。”
“我王寒予虽然不过小小一介文书,可刚才晋王下去之前便吩咐过我,让我看守此处,让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我王寒予拼着一条命,也不过就是不做这文书了,可在座各位十年寒窗苦读,可得好好思量一番晋王的命令。”
青年的气势十足,加上有前车之鉴,这群贪图享乐的官们,自然不敢赌青年手下留情,再往前冲了。
如此一来,十三楼的纷乱方才像是被勉强制住,另一边一楼的方向,有人能听到一阵悠扬的乐声。
却原来是赵衍桢突然拿出一个古埙随后轻声吹奏了起来。
这声音虽然不大,却能从古塔传向外面的方向。
赵衍桢虽然没有带暗卫进入这座香华楼,然而却还是有让暗卫们在楼外等候,故而很快便有暗卫在门外高声道了一句“卑职参见殿下。”
赵衍桢只立刻对那暗卫道了一句“此处有炸药埋伏,你们设法将炸药从外面铲除,之后小心二次爆炸。”
听到赵衍桢的吩咐,其他士兵们自然开始在门外小心的开始了一场排雷之战。
而赵衍桢见当下情形,自然也示意楼上的人一层层的下来,不过因为一楼的人没有那么大的空间,故而赵衍桢便也不再理会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