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对而言，弱了许多。
“凡兽和灵兽的区别”
黎渊泡在水缸里，忍受着根骨改易的余荫，他想起了根骨论中的记载。
“凡兽之形、灵兽之形、天地自然之形按理说，这是易形之后才有的区别吧”
黎渊强打着精神。
依着老韩的说法，根骨最好不过十三形，凡兽十三形与灵兽十三形并没有明显的区别。
但他的感受绝不会出错
“老韩留书时，还没触及到灵兽根骨”
黎渊想了许久，直至根骨彻底改易后，他方才爬出了水缸，浑身的水珠蒸发成水汽。
他体内的气血与内劲，也接近干涸。
“呼”
黎渊深吸一口气，没有浪费这个时机，搬运着一丝血气上涌，经脖颈上头。
这几个月里，每次根骨改易后，他都会尝试引血气上头。
最初，他只是因为对拜神法的好奇单纯尝试，但后来知晓了绝学级武功的气血循环涵盖头颅后，他尝试的动力就更足了。
他练的武功很多，对于气血循环的了解也很深。
血气循环，究其根本是依附于人本身气血流动而成，而人的气血没有不通头颅之说。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心脏会供血给大脑，气血循环，也应该要补全大脑，这才是真正的气血大循环。”
“唉，只恨当年没多看几本医术，不然，我自己也能摸索出涵盖大脑的气血大循环。”
“现在，只能一点点尝试了，好在，不是没有收获”
黎渊抱着痛则不通，通则不痛的想法，在几个月里尝试了上百次，耗费的丹药自然也多。
存神小还丹如今也只剩九颗，收获，自然也有不少。
当然，真正让他进度大涨的，还是五步灵蛇皮腰带加持的强大感知。
“这边不行，这边也不行”
黎渊一边小心翼翼的搬运着气血，一边避开之前尝试过的错误道路。
呜
突然，黎渊眼皮弹起，他感觉到一丝热流从鼻梁处穿了过去，自左眼游走到了右眼处
这次，他没有感觉到痛。
那么
“通了”
黎渊心下大喜，好在他心性沉稳了许多，有着心头的悸动，指引着那一丝气血从上而下，
再度流入气血大循环之中。
“成了”
黎渊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狂喜。
这一丝血气流通，那么，他距离真正覆盖全身的气血大循环，也就只差水磨工夫了
他，凭借着毅力以及超强的悟性，硬生生摸索出了只有绝学级武功中才有的，完整气血大循环
“爽”
黎渊一跃而起，困扰了几個月的难关被冲破，他忍不住攥拳，大笑出声。
“终于理解了前世那些学霸了，解题好爽”
亢奋了好一会，黎渊才平静下来，他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压下激动，忍了下来。
此刻他气血已经恢复了大半，再想接引一丝气血，就很难了。
“灵猿臂，体力增长不少，嗯，比之前似乎要灵活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