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太子就是往西去的他去西山干嘛那地方好玩吗
萧敬面带喝斥之色道“愣着作何还不快再派人去”
“是。”杨鹏也被整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虚虚实实的,关键不是朱厚照的出招有多难揣测,而是皇帝也跟着插一脚,愣是说太子往西去那岂不是要分出人手往西去追就算东厂和锦衣卫人手很多,但真要追个人,对方还有意躲藏,真就有点大海捞针的意思了。
朱祐樘气恼道“活生生一个人,居然能让他在你们的眼皮底下逃了你们是要气死朕吗没有一个省心的”
这话大概连同于朝上正在等候他上朝的大臣一起骂了。
杨鹏唯唯诺诺不敢反驳。
萧敬道“太子出城的目的,多半也是有可能去应天府找莱国公,太子在外也不认识什么人。”
朱祐樘瞥他一眼道“那你知道他走哪条路吗或者你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他心思在哪”
萧敬赶紧低下头不再应声。
“把这两个给逮回去,三个月之内不许出府门,谁都别来说情”朱祐樘最后把气都迁到了张家兄弟身上,“若是太子在外遇到点什么不好的事,朕还会再拿你们是问”
“臣冤枉啊。”张鹤龄还在那对着拂袖而去的朱祐樘的背影高叫,“都是张秉宽的错,是他鼓捣太子出城的,臣兄弟二人也是受害者”
“两位,请吧。”
在朱祐樘带着萧敬等司礼监太监往奉天殿去之后,杨鹏小心翼翼对张家兄弟道。
张鹤龄朝杨鹏发火“好你个姓杨的,到现在都没把太子找回来,你居心何在”
张延龄道“大哥,不是咱把人带出去的吗他找不到,恰好证明咱带得好啊。”
“老二,你脑袋被驴踢了这会要学会甩锅黑锅在别人身上,我们才能平安无事。”张鹤龄大声教完了弟弟,再朝杨鹏发火,“一定是往东边去的,那小子还问过通州的事,你们居然没找到”
杨鹏无奈道“沿途的马车都盘查过了,就是没人。”
“谁说他一定乘马车走而且他有可能不走官道,你看那小子人五人六的,可贼精贼精的,一路上那叫一个鬼啊”张鹤龄提到朱厚照,就恨得牙根痒痒。
之前只被张周一个人算计过,现在居然还要加上朱厚照加上之前被坑那六千多两银子,这是第二次吃大亏了。
杨鹏提醒道“两位国舅爷说的是太子身边的长随吧可要慎言啊。”
左一个“那小子”,又一个“人五人六”的评价,你寿宁侯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对太子不敬是吧
张鹤龄怒道“是谁你们心里清楚,我就不信,他出去带几个大活人,还能跑了不成你们东厂和锦衣卫都是吃干饭的”
杨鹏道“寿宁侯,锦衣卫办事不用您来提点,您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最近三个月可千万不要出府门,东厂可是在您府前有人盯着的,一旦发现还是要如实上报的。”
“你敢威胁本侯”张鹤龄怒道。
“不敢,咱家只是公事公办。来人,请两位国舅爷回府,路上好生给照应着,可一定不能再被什么人给劫持了马车,两位国舅爷的安稳要紧,就算人要想马车方便一下,也不行。”
杨鹏现在是骑虎难下。
太子还没找到,如果张家兄弟再整出点什么幺蛾子,那这事可就真热闹了。
奉天殿内。
很多大臣还以为朱祐樘怕地震没结束,会有个余震什么的,不敢在殿堂内举行朝议。